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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核實一下此事,至於張叔的汗巾子……”她臉一紅,笑了笑:
“此事,我倒是知曉的,張義之所以不敢直言,是因為這條汗巾子是我做主留下讓奶孃幫他縫補的,他上次趕著過來回稟事情,我屋裡地龍熱了些,便出了不少汗,擦汗時掉落了此物,我看他汗巾子都有些破損了,憐他一個人沒個知心的,想要賞他銀子另外買一條,誰知張義卻說這是孃親在時賞賜的布匹作的,是他的一個念想,我一時感觸,便留下了,想讓丫頭們幫他補一補,再還給他,也算是我這個沒本事的舊主的一番心意……”
她抬頭看看老太君:“後來,我便交給了奶孃,讓她縫補,便也淡忘了此事,沒想到卻被虞媽媽誤會,成了罪證!”
她剛剛說完,張義也趕緊叩頭稱是。
薛氏看看如箏臉上淡淡的笑容,知道自己此次是被她將計就計擺了一道,心中暗恨,臉上卻作出一個放心的神情:“原來如此,我說箏兒一向馭下甚嚴,院子裡怎麼會出了此等事情,原來卻是誤會一場。”她轉頭對著老太君笑到:“母親,媳婦看此事也不必查證了,既然是箏兒授意的,倒是冤枉這兩個下人了,此事便這樣揭過吧。”
如箏知道,她這便是想要息事寧人了,當下也不說話,只是看著老太君。
老太君微笑著瞥了薛氏一眼,目光卻看得她如坐針氈:“採茵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箏兒畢竟是你二房的女兒,她的閨譽,也關係著你和承恩的名聲,你上心是應該的,但若是聽了什麼邪心人的挑唆捕風捉影,卻是你糊塗了!”說完,她又轉向如嫿:
“嫿兒此次也是太輕狂,你母親在這裡問事,你一個未嫁女就該回避,即便是過來學著理家,也當安安靜靜地在一旁聽著看著才是,如何能夠這樣頤指氣使,甚至還言之鑿鑿地質問你長姊?別忘了,你現在是侯府小姐,不是嫁了人的當家主母!如此幼稚輕狂,如何當得起國公府嫡子妻?我看,近日你就不要出門了,在家好好繡繡嫁妝,也好好反思一下!”
聽自家祖母這樣說,如嫿臉色一白,知道這便是禁了自己的足了,當下卻也不敢反駁,只得福身應了。
老太君又轉向地上跪著的張義:“張義,你也是阿衡陪房過來的老人兒了,辦事怎能這樣不當心,雖然夫人信你,我卻不能就這樣算了,我一會兒會派人去中都你外甥女兒家求證,若是真如你所說,便罷了,若是還有內情,我也不會袒護於你。”
張義聽她這麼說,連連磕頭保證。
章節目錄 第107章 就計(四)
老太君便揮手讓他們退下;招了韓嬤嬤過來。
韓嬤嬤看老太君一臉疲憊的樣子;趕緊上前為她揉了揉肩:“老太君;您也別太氣了;這次……”
老太君抬頭看了她一眼;嘆道:“雪柔你也不用勸我,我知道;靜園那一位是看著我老糊塗了,想要在我眼皮子底下栽害我的箏兒呢……”她冷笑一聲:“雖然這次看來是箏兒機警,將計就計化解了;但也難說下次還會不會再來這麼一次!”
韓嬤嬤點了點頭:“老太君所慮極是,那您看……”
老太君垂眸想了想;抬頭看看韓嬤嬤:“荷香小築那一位,你看如何?”
聽她這麼問;韓嬤嬤心裡著實打了個點:難不成老太君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卻也不敢妄自揣度,忙躬身答道:“回老太君的話,奴婢覺得徐姨娘為人還是甚妥帖的,夫人進門時那場風波……眼見她是受了大委屈的,這麼多年卻也沒有聽到什麼怨言傳出,加上五小姐和三少爺的品性,奴婢覺得徐姨娘卻是有些大家風範!”
老太君笑著點點頭:“我覺得也是,進香那日,如杉被箏兒她們擠到了我車上,他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