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側掩來,逸雲左手一抄,五指如鉤抓住了對方的劍身,冷喝道:“拿來,放手!”

“不見得。”大漢叫,飛起一腿,飛踢逸雲下陰。

逸雲手一振,不由大漢不放手丟劍,右手劍拍一聲,拍中大漢膝彎旁,如果用劍鋒,大漢的腿就不屬於他的了。

大漢“哎”了一聲,飛跌丈外,“噗”一聲撞在石欄上,差點兒跌下洛河。

這不過是眨眼間事,一照面間兩名大漢的劍全丟了,說起來真丟人,八個人共丟了三把劍。

剩下五個有劍的人,嚇傻啦,有一個變色地大叫:“閣下好身手,但你闖下了滔天大禍,洛陽乃是藏龍臥虎之地,你將插翅難逃。”

逸雲將兩把劍往地下丟,冷笑道“諸位如果也算得龍虎,洛陽虎未免太不值錢了。哼:太爺不想惹事招非,但有人找上頭來,絕不退讓示弱。饒你們一次,下次可沒這麼便宜了。要找我,可在洛陽城裡找。”

聲落,人冉冉升起,象一朵輕雲,飄然落在馬鞍下,韁繩一抖,兩匹馬放開四蹄,向北馳去。兩端遠遠地原圍了不少人,馬到他們急讓,人群再聚,他倆已奔出數十丈之外了。

八個外庭護衛面面相覷,誰也不敢阻攔,有些人平時會稱英雄,自認是亡命之徒,口口聲聲不怕死,砍掉腦袋不過是碗大個疤,玩命等於兒戲,天不怕地不怕,但真要他們的命,他們就都的怕死了。

橋欄旁人影突現,上來了金眼龍一群好漢,一名護衛眼尖,忙搶前叫;“龍前輩,請助下官一臂之力。”

金眼龍搶前叫:“人呢?那是誰?”

“來人未通名,走了,向城裡走啦!”護衛叫。

“是不是冒充神劍伽藍的人?”

“是個英俊的年青人。”

“假使是其他人犯,抱歉,龍某不能相助,告退。”

金眼龍說完,抱拳行禮,率眾人翻出橋欄處,重新爬下小船走了。

八護衛留下了馬的同伴,七人上馬轉身追蹤逸雲去了。逸雲與如黛剛近北岸橋頭,身後七護衛也到了。

從南岸安樂窩方向,狂風似的挨來,一匹駿馬,也在這時趕到,馬上的一名大漢在後向七護衛大叫:“張護衛隊長,休放走了那兩個男女。”

七護衛扭頭回望,剛才向金眼龍發話的張護衛隊長問:“他們的根底你可知道?”

駿馬衝到,馬人立而起,大漢叫:“他倆與獨眼花子走在一塊兒,有嫌疑。”

“獨眼花子呢?”

“見機走了,往龍門逃啦!抓住這兩個男女,便可找到線索了。”

“發號令,捉拿欽犯。”張護衛隊長叫。

有一名大漢在懷中掏出一個雙管鼓形皮哨,湊在口中一陣狂吹;其聲鳴鳴,一高一低,可遠傳五六里。橋上的行人紛紛奔至橋邊,悚然站立。

轎北不到兩裡地是津陽門巨大的敵樓上,現出許多官軍。城門口,也出現了公門中的暗探。

敵樓居高臨下,看得十分真切,兩匹飛騎前奔,後七匹一面大呼一面急趕。

官軍中有一個小棄,已看清後七匹馬上的人,是王府的外庭衛隊,突然大叫道:“是要犯,下去拿人。”

城門口一陣亂,有人吹起同樣的皮哨。

逸雲心中一凜,突然圈轉馬頭,向如黛叫:“黛,轉頭,我們不能在城裡鬧,以免驚世駭俗,跟著我往回衝。”

他一馬當先,揮舞著馬鞭,向七名護衛衝去,用直震耳膜的嗓音大吼道:“該死的傢伙,擋我者死!”

“用箭射他!”張護衛隊長叫,取出弓囊裡彤弓。

逸雲一看事急,要讓七弓同發,還得了?他自己無妨,功力未復的如黛可禁受不起。

他一聲長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