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劃掉。

寧秋月的笑容無疑是可愛動人,然而一直痴痴的盯著我笑,我心裡不由得一陣發毛。寧秋衣月很少會一直盯著一個人,除非是想對對方做出警告或威懾。像現在這樣笑著看對方,我還未曾見過,要麼若無其事的移開視線,要麼收斂起笑容禮貌性的對視,不讓對方尷尬。

“心情不錯,遇到高興的事情了?”我出聲打破沉默。

“夢雖然不錯,一個人孤單單的總是無聊,能遇見你真是太好了。”

寧秋月站起身來靠近我,笑眯眯的伸出一隻手朝我臉上捏了一捏。

好痛。

寧秋月用了力氣,沒有意識到她行動的我被狠狠的揪了一下,臉上的各部位皺起來。

捏了一下後寧秋月還未滿足,雙手其上的捏了幾下,用驚訝的語氣說。

“好逼真的夢,捏臉的觸感和表情模擬的惟妙惟肖,捏真人似的。”

既然寧秋月以為是夢,就讓這個誤會保持下去,空境的存在被她知曉,說不定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只能忍忍了。

我心裡想著,不敢反抗寧秋月在我臉上的“工作”。

“不痛嗎?”寧秋月鬆開手,她喪失了捏臉的興致。

我點頭表示肯定。

“點頭的意思是痛還是不痛,又或者是不太痛。”

“痛。”我回答。

“為什麼不反抗。”寧秋月用陳述的語氣說。

寧秋月的表情既不是責怪也不是疑惑,我不清楚她的想法。

為什麼不反抗?是希望我反抗的意思?那你開始就別捏我!而且——居然有點舒服?

我用手摸了摸臉,散發著灼熱的溫度,可能是因為臉部被擠壓的緣故血液上升到表面。在我晃神的一小會,寧秋月沒得到我的答覆,便自顧自的說。

“算你聰明,反抗的話就是違反團規,要接受懲罰!”原來寧秋月的想法是這個。

“懲罰是什麼,捏臉?”

“絕對否定!等我想好了再決定。還有,你的臉太粗糙了!”

“又不是我叫你捏的。而且我沒有違反團規啊喂!”我說。

“質疑團長決定,兩罪並罰。”

我只得作罷,微眯眼睛表達無奈,再說下去會變成n罪並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