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挑釁,

他命令趙國全境處於戒嚴狀態,代郡、太原郡、上黨郡和邯鄲的趙軍一級戒備,準備隨時戰鬥。聯合韓國和宋國這兩個位於秦、魏、楚、齊之間的國家,使趙、韓、宋三國形成品字型結構,將秦、魏、楚、齊四個國家置於兩面受敵或者三面受敵的被動局面。又重賂越王無疆,使之攻楚,先把與趙國不搭界的楚國的注意力轉移到它的老對手越國身上去。重賂樓煩王擊燕和中山。在去掉了燕、楚兩個強敵後,秦齊又有隱患在側不敢全力以赴,魏惠王發動的五國會葬便也不攻自破了。

新即位的趙雍就以這麼一種強硬的姿態登上了戰國的舞臺,一時名聲大噪,為天下人所知,從此諸侯不敢窺趙而圖之。

而當時的趙雍,也是入趙信這般年紀,可如今轉眼已經白髮生鬢。暗暗嘆了口氣道;“可惜轉眼二十多年就過了,現在我們都老了,這天下,註定是屬於他們年輕人的了。”

說到這裡,趙雍不禁有些意興闌珊,悶頭的喝了幾口酒,也不再多說。

這些人裡面大多都是些粗人,唯有韓勝是個伶俐之人。他見主父似有所感,便笑著寬慰道;“主父你正值壯年,獨驅虎豹,不畏熊羆,誰人敢言你老了。”

“就是。”牛翦用刀叉起一塊烤肉放入了口中,笑著附和道;“如今我們大趙鐵騎在手,這天底下有誰能是我們的對手,主父您正值春秋鼎盛,當尋思著如何兼併天下,在這裡長吁短嘆,可不是主父您的風格呀。”

趙雍聞言一笑,臉色的陰霾一掃而空,“說的對,我趙雍才四十二歲,老天若是捨得的話還能讓我活上個十幾年。有十幾年的時間,足矣!”

“來來來,喝酒喝酒,有酒有肉吃當是人生快事,說這些話有甚意思。”趙希站起舉酒,眾人皆大笑站起共飲。

趙雍飲罷大呼一聲“痛快”,拔劍仰天高歌,歌聲慷慨激昂,在原野的上空久久迴盪。

“赫赫明明,王命卿士,南仲大祖,大師皇父。整我六師,以修我戎,既敬既戒,惠此南國。王謂尹氏,命程伯休父,左右陳行,戒我師旅。率彼淮浦,省此徐土,不留不處,三事就緒。赫赫業業,有嚴天子,王舒保作,匪紹匪遊。徐方繹騷,震驚徐方,如雷如霆,徐方震驚。王奮厥武,如震如怒,進厥虎臣,闞如虓虎。”

“鋪敦淮濆,仍執醜虜,截彼淮浦,王師之所。王旅嘽嘽,如飛如翰,如江如漢,如山之苞。如川之流,綿綿翼翼,不測不克,濯徵徐國。王猶允塞,徐方既來,徐方既同,天子之功。四方既平,徐方來庭,徐方不回,王曰還歸。”

“今日不醉不歸,幹!”

帳中正酒醉中的趙信似乎被歌聲驚醒,咂了砸嘴,嘴中含糊不清數句,又翻身沉睡了過去。

在夢中,他正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策馬馳騁,身後鐵騎如流、萬馬奔騰,大地在馬蹄下轟如雷鳴。殘陽的盡頭,遠處依稀可見的城頭上已經插滿了“趙”氏大旗。

第二十四章 張弛之間

一夜宿醉的滋味並不好受,夜間更是反覆醒了幾次,到了天明,趙信才頭重腳輕的起身出帳。

推開帳簾,迎面而來的冷風讓趙信精神為之一陣,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日頭已高,趙軍營中卻仍然安靜,除了營外執勤的巡騎外,大多士卒都是酣睡中帳中。想來昨晚是主父興致過高,特意讓將士們放縱了一晚上,今日也不急著趕路。

不遠處傳來一陣馬嘶聲,趙信聞聲望去,見是韓勝正在遠處餵馬,便走了過去。

“韓將軍,早呀。”笑著打了個招呼。

韓勝回頭見是趙信,便笑了笑道;“怎麼樣,昨晚睡的可好,送你回去的時候可是醉不不輕呀。”

趙信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哪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