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和這些人糾纏下去了,如今李國際在身邊,他還真不怕這些人,看著素質,能有什麼來頭?

這個地方別的不多,就是暴發戶多,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嘴臉。

銅錢兒打算走了,中年婦女母女不幹了,剛要拉扯他,就聽到兩人身後的中年男人咳嗽一聲,兩母女頓時收了性子。

見到這個現象,銅錢兒一愣,看著走上前來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看著銅錢兒,說:“小夥子,不管誰對誰錯,打人終究是不對的,這樣吧,今天你們這婚也別結了,跟我去一趟派出所,把這事解決清楚再說。”

話說的中正平和,可是想法就太囂張跋扈了。

李國際見這人說起話來帶著一股子自信和不容置疑,走上前來,說:“這位先生,護短也不是這麼個護法,你們打別人行,別人打你不行?”

本來是件喜事,李國際沒想著和對方糾纏不清,能做和事佬就做和事佬了,先給銅錢兒完婚再說,可是自從到了現場之後,看到這一排一排的s級賓士,李國際就覺得這事應該和解不了了。

有錢的人大多都很大度,可也有一部分人是越有錢越蠻橫跋扈,眼前這些人顯然是屬於後者。

這些人別的本事可能沒有,認人的本事一流,李國際從巡洋艦上下來的時候,這個中年男人就看了他一眼,看到李國際出頭,這男人看了看李國際,笑著說:“你是誰?”

李國際也笑,說:“新郎的哥們兒,鐵哥們兒。”

中年女人不幹了,指著李國際說:“我管你是鐵哥們還是銅哥們,今天他打了人,誰也別想從這座橋上走過去。”

李國際皺皺眉頭,制止了想要說話的銅錢兒,扒開女人的手說:“說話就說話,別指指點點的一點教養都沒有。”

中年男人也皺了眉頭,剛要說話,就見中年婦女不幹了,想要推李國際,不過被中年男人制止了。

李國際看了一眼氣的嘴唇都哆嗦的中年女人,仍是一副微笑的看著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李國際,說:“小兄弟,這是我的名片,婚姻大事在先,我們也不想一直糾纏下去,這樣吧,你們把路讓開,先讓我們過去,賠償的事我們以後再說。”

中年女人一聽這話不幹了,尖著嗓子說:“親家,你這事辦的不妥,要是得不到賠償,今天這婚我們不結了。”

李國際然有興趣的看著中年男人直皺眉頭,接過名片來一看,上面寫著奧康礦業集團副總經理付長髮。

這下有意思了,怪不得這中年婦女這麼得理不饒人,奧康礦業李國際聽說過,是一家挺大集團,總資產多少不知道,不過在南津市也算是小有名頭,不過大本營是在山那頭。

這時,那個一直杵在橋頭的新郎走了過來,有些不耐煩的對付長髮說:“爸,事還沒解決?我等著回去結婚呢。”

付長髮看了看新郎,笑著說:“馬上就好。”

說完轉身看李國際:“小兄弟,怎麼樣?”

付長髮老家在同景縣,他本人也一直在西原市奧康礦業總部工作,只是兒子付小康在南津市分公司上班,認識了南津市郊縣的一個小姑娘,也就是中年婦女的女兒。

本來結婚的事想著是把新娘接到同景縣,然後再取回家,可親家母和新娘都不同意,再加上拗不過兒子付小康的勸說,也就同意了一大早來南津市郊縣接新娘子,誰成想碰到了這種事。

做生意的和氣生財,雖然付長髮是個副總經理,可是他這些年經營鑽研什麼樣的事情都處理過,見到銅錢兒的第一面就覺得這小夥子不像是附近郊縣或者村裡的人,最起碼不生活在這裡。

各種各樣的人見多了,付長髮能夠從銅錢兒身上看出那種果斷幹練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