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在京都舉行,華國舉國上下一片哀悼……”

電視機裡的畫面切換到了葬禮的現場,夏雷躺在一口棺材裡,臉色蒼白沒有血色。他的身邊堆滿了白色的玫瑰,還有白色的菊花。凡凡披麻戴孝站在棺材旁邊垂淚,梁思瑤、龍冰和江如意在旁邊陪著她。她們倒沒有披麻戴孝,只是戴著手孝。

在葬禮上有很多大人物,有來自政界的,也有來自軍界的,唯獨沒有來自商界的。葬禮上的賓客看上去很單純,人員情況並不複雜。

這樣的情況很正常,上面的人知道他是假死,所以故意配合他演的這一齣戲。上面的人當然不會希望別有用心的人混進葬禮來,然後發現破綻。這是國家級的一部大片,就像是冷戰時期美國忽悠蘇聯的登陸月球的事件一樣。

月野杏子從浴室裡面走了出來,身上裹著薄薄的浴巾。浴巾在她的胸口上打了一個半結,多餘的部分塞進了胸口裡,以至於曝露了至少三分之一的雪膚。那個半結打得很鬆,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浴巾並不長,僅僅遮住她的翹臀,那尺寸筆超短裙還有短一點。在它之下,雪白的美腿毫無遮掩地曝露在空氣之中,落落大方,任人欣賞。她的腿沒有梁思瑤那麼漂亮,可也不差。她個子嬌小,可腿卻是很長的。

夏雷看了一眼便有些尷尬地移開了視線,他繼續看電視。

關於他死亡的新聞已經結束了,換成了一個以色列境內的新聞。內容居然是發生在昨晚的耶路撒冷郊區定居點的那次爆炸。

“昨天晚上在耶路撒冷郊區發生了一次爆炸,一名定居點的醫生和他的妻子當場身亡,還有十幾個民兵。警方初步定性這是一次恐怖襲擊,嫌疑人是兩個亞洲人。如果有公民發現這線索請立即聯絡警方……”

電視機裡出現了一對華人男女的素描畫像,畫的正是夏雷和月野杏子上一次化妝的樣子。

夏雷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嫌疑人已經從亞洲人變成了印第安人,以色列的民眾怎麼可能發現他和月野杏子,然後向警方提供線索?

月野杏子在夏雷的身邊坐了下來,用毛巾擦拭頭髮上的水。她的身上香香的,那種味道不是很濃郁,但足夠撩人。

“老大,幫我包紮一下傷口吧,它進水了。”月野杏子說。她也假裝看電視,但眼角的餘光卻在夏雷的身上。

夏雷也看電視,可他的眼角的餘光卻在月野杏子的腿上。她坐著,浴巾便自然上收。它本來就很短,這一上收,那就更短了。這麼一來,它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呢?他知道這樣很不應該,可他根本就管不住他的眼睛。他現在的感覺就像是一隻貓,貓的面前放著一條肥美的魚。這個世上,有不想吃魚的貓嗎?

如果他想吃掉眼前這條魚,他立刻就能吃到。而且是日式的吃法,生魚片什麼的。可是一想起家裡的四個大肚婆,他就不得不忍著,管好他的下半生。

“那個……”夏雷起身,“我去拿藥箱。”

“你不先看一下傷口嗎?”月野杏子說,然後她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將臀翹了起來,並且自己拉起了浴巾。

就那麼一秒鐘,夏雷的心徹底亂了。他辛辛苦苦構建起來的防線也搖晃了起來,隨時都有可能崩塌。

月野杏子的傷口已經結疤了,好了。她所謂的包紮傷口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她的心思夏雷懂,她是想要兌現他在金字塔中的承諾,可那承諾不就是一筆糊塗賬嗎?他從來沒有明白的做出過那樣的承諾。

月野杏子轉過了身來,眼神脈脈地看著夏雷,“只一次,滿足我的願望,好嗎?”

夏雷的第一個反應是搖頭,可他的頭卻像是灌了鉛,沉重得很,一下都搖不動。他面對的可是隨時都可以為他去死的女人啊,她被他吸引,她喜歡他,她只有這樣一個願望,他忍心拒絕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