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忽然驚叫了一聲,“啊——殺人啦!”

“報警!報警!快報警!”有人喊。

有人拿出手機報警。

夏雷並沒有阻止報警的人,他看著那個會所保鏢頭目,冷冷地道:“還要繼續嗎?”

會所保鏢頭目一頭冷汗,“你、你……你敢這裡殺人!”

“殺一個人就把你們嚇著了嗎?我殺的人都超過三位數了,再多幾個也沒什麼。”夏雷說。

會所保鏢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了。他身邊的小弟們一個個面無人色。他們充其量是在道上混的,也有拿刀子扎人的經歷,可在夏雷面前,他們就真的只是童子軍了。

“不敢來了是吧?不敢來了就把你們老闆叫出來,我要見將他。”夏雷說道。

這時古定海悄悄地擠進人群,往地下酒吧的出口方向走去。

夏雷大聲說道:“古先生,我們的談話還沒結束,你就要走了嗎?”

古定山打了一個哆嗦,雙腳就像是灌了鉛一樣,走不動了。

剛才他還能淡定自如地跟夏雷談,談股市,談法律,無所顧忌,因為他相信夏雷不敢把他怎麼樣。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夏雷就像是一隻嗜血的野獸。跟野獸**律,將商場戰爭的規則,那不是扯談嗎?

地下酒吧入口突然衝進來一群人。這群人都帶著武器,有的拿著棒球棍,有的拿著鋼棍,有的拿著刀具,一個個也都是凶神惡煞的樣子。

為首的一個光頭青年兇悍地道:“誰在鬧事!”

會所保鏢的頭目看到光頭青年頓時鬆了一口氣,他跟著指著夏雷說道:“鄭少,是他!”

光頭青年怒氣衝衝地向夏雷走去,他身後一大群會所保鏢一湧而上,將夏雷團團圍住。

“你敢在我這裡鬧事,還扎傷了我的人?”被稱作鄭少的人怒視著夏雷,那眼神恨不得將夏雷撕碎。

夏雷卻很平靜,“你就是這裡的主人?我看不像,是你爸吧?你叫什麼名字?”

這口氣,就算是一隻兔子聽了也會紅眼!

“媽的!”光頭青年怒吼道:“給我往死裡打!”

一個會所保鏢揮舞著一隻棒球棒就向夏雷的腦袋砸去。

砰!一聲槍響。

“啊——”一聲慘叫,用棒球棒攻擊夏雷的會所保鏢倒在了地上,雙手捂著他的膝蓋,不停地哀嚎著,顫抖著。

夏雷上前兩步,將還冒著硝煙的手槍抵在了光頭青年的腦袋上。

沒有人說話,整個地下酒吧再次陷入了詭異的靜謐之中。

如果說夏雷剛才用刀紮了人,那只是將事件升了一個級的話,那麼現在他開槍射人就已經是將事件引爆了。

“你……你……”光頭青年再也囂張不起來了,說話的聲音也哆嗦了,“你不要亂來,來。”

“我剛才問你叫什麼名字。”

“鄭、鄭旭。”

“這會所是你爸的嗎?你爸叫什麼名字?”

“是、是……他叫鄭向東。”

“你爸認識一個叫古可文的女人嗎?”夏雷用槍輕輕地戳了鄭旭的腦袋一下,給他施壓。

“我……爸爸……”鄭旭吞吞吐吐。

古定海不停地給鄭旭眨眼睛。

這一幕沒能逃過夏雷的眼睛,他已經不需要逼迫鄭旭說出來了,因為他已經知道答案了。

“滾一邊去!”夏雷吼道。

鄭旭打了一個哆嗦,踉蹌後退。

跟在鄭旭身邊的一群會所保鏢也驚慌地退後。

夏雷的視線掃過一張張面孔,然後大聲說道:“我知道這裡有些人和古可文有聯絡,也在為她做事。我不知道她許諾給你們什麼好處,又或者她的手裡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