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哦,沒事、沒事,這點農活我還是能幹得了的。”

孔翠呵呵一笑道:“我看啊,這麼多年你都沒好好幹過活,說不定還沒我的力氣大,明天就不用你去了。走,到屋裡我給你揉揉。”

二人又進了藥房,孔翠一屁股坐在床上,剛剛坐下就“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麻三一聽嚇壞了,以為老婆坐到針管了,跑了過來,拉起她左看右看,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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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翠沒說話,而是抬起手聞了聞,嗆得“咳咳”兩聲。

“這是什麼?”

麻三一看老婆的手上,頓時明白了,手上不是別的東西,而是自己與孔利Zuo愛時留下的液體。天啊,這可如何是好!麻三心中頓時後悔得不得了,現在事情都這樣了,該如何解釋?麻三的腦袋裡一片空白,急想著該如何解釋。

“這是什麼?你說話啊。你不要告訴我這是點滴哦,這味道分明就是精子味,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麻三一聽到精子味,頓時想到法子了。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