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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真實實的感受了溫老爹的怒火,雖然事發後溫老爹什麼都沒有跟她說,哪怕是一句重話,一句指責都沒有,偏偏就是這樣她才覺得害怕,覺得驚恐,她覺得自己快要失去這輩子最重要的東西了。

如果直接把自己的安排告訴老夫人,依照她的性子必定會鬧騰不休,但溫老爹偏偏什麼都沒有說,就是要她在各種猜忌之中,自我折磨,自我痛苦,等到她快要崩潰的時候才告訴她真相。

這一次,溫老爹不但要送走她,而且對她的懲罰還遠遠不止流放那麼簡單。

不來一次狠的,她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究竟錯在哪裡。

觀月樓,溫夫人招待貴婦們的暖閣裡,老夫人不時要回應其他人的幾句寒暄,張揚跋扈的性子收斂了很多,有種完全不在狀態的感覺。

她坐在那裡,實際用途就跟一個擺設差不多,可有可無,存在感幾乎沒有。

若非是擔心溫紹軒的生辰宴上,缺席了她這位祖母,老夫人早就被送走了,哪裡還有現在的舒服日子過。

然而,這幾天不陰不陽,不清不楚的日子,也著實把老夫人折磨得不輕,感覺到被無視的她,有想過使性子逼溫相就範的,但溫老爹告訴她,如果因她而破壞了溫紹軒的生辰宴,那麼就休怪他做兒子不再認她。

那樣決絕的語氣,讓得老夫人絲毫不敢懷疑,也瞬間歇了稱病的心思。

於是,她就這麼乖乖的出來做陪襯了。

比起老夫人,世家貴妃們更想結交的是穆老夫人,因此,但凡有穆老夫人在的地方,老夫人就永遠都是陪襯。

也不怪老夫人恨死了穆老夫人,巴不得此生不復相見才好。

“老婆子實在想我那外孫女兒得緊,就先失陪一下,等會兒再跟你們嘮嗑。”說著,穆老夫人就起身想去碧落閣瞧瞧。

“祖母,月珍也想表姐了,月珍也要去。”

“好好好,那祖母就帶著月珍一起去。”

“穆老夫人是長輩,如此興師動重的去看一個小輩,不擔心會折了她的壽麼?”

聞言,穆老夫人臉上的笑容沒了,冷聲道:“我老婆子樂意,怎的太師夫人還有意見不成?”

“妃兒來遲,有勞外祖母記掛了。”空靈婉轉的清脆嗓音傳來,暖閣裡的夫人小姐,頓時只覺身心舒暢,有種說不出來的愉悅之感。

這道女聲,簡直猶如天籟。

似是腳踏蓮花,披著五彩霞光緩布而來的女子,美得出塵,美得空靈,她的容貌與氣質,只覺令人驚豔,竟是任何筆墨與語言都不足以形容十之一二。

此女,只應天上有,地上無。

“太師夫人所言有理,身為晚輩的宓妃的確不該勞煩外祖母親自去探望,那可是大大的不孝呢?”宓妃神色未變,儀態端莊,恬靜淡雅,嘴角淺淺的微笑,既溫婉悠然,又不失落落大方。

她的笑容讓人覺得異常的親切,卻又倍感危險,看似非常容易接近,卻又彷彿拒人於千里之外,有著抓不住,措不著的感覺。

她就那麼站在那裡,卻彷彿站在雲端之上,有種尊貴與優雅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讓人情不自禁的就覺得自己低了她一等。

看到她,就會有種想要俯身的衝動。

“來來來,妃兒到外婆身邊來,幾天不見似乎又長漂亮了,真好。”

“外婆是鮮花看得多了吧,這才覺得妃兒越長越好看,但外婆這麼誇自己的外孫女兒,真的好麼?”俏皮的眨了眨眼,宓妃臉上的笑容變得真實起來。

“哈哈,外婆的妃兒可不就是人比花嬌麼,誰家姑娘能美得過我家妃兒去。”

“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