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瑜不禁回想剛才的一幕,到底是哪個男人會有如此的氣質。

比之她見過地位最高的人,皇帝或是安定大將軍,絲毫不遜色,甚至獨有的灑脫中,多了一股讓人難以言喻的東西。

他飄忽不定像一朵雲彩。他亮得耀眼不加以遮掩。

他是誰?

趙瑜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說不上來的感覺,一直徘徊在心底不能散去。

趙瑜仍舊不死心,“就這樣讓他接走公主,會不會有問題?我也是……我也是在為公主擔

瑾秀停下來,和藹地一笑,“趙小姐不用擔心,剛才公主府地暗衛已經跟了上去。”

趙瑜心裡一顫。果然如此。剛剛那個人,果然不是長公主的贊畫,否則瑾秀不會這樣隱晦地說話。

可是趙瑜還是不相信。長公主楚容琦那樣的女子哪個男人會喜歡。

更何況是那樣一個地男人。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隱情。

容琦坐在馬車裡,這才發現車廂中除了二少還有另外一個人,這個人穿著雪白色的長衫長得十分的清秀,一副的文人少年公子的模樣,只是稍皺著眉頭,遠遠地坐在角落裡正看著容琦。

等到馬車繼續往前走。

那少年長嘆一口氣,“花蘭節十年一度,你將面具要走了。明日有人上山求面具我拿什麼給他。我師父早就立下鐵規矩,花蘭節當日清晨,誰最先上微雲山巔誰便可以花重金得到山莊做的那唯一的面具,做面具用的“金絲連理樹”木料到時候才會示人,凡是花蘭節正午前到山巔地都可以欣賞到那對連理面具。”

“我師父雖然已經仙逝,山莊的重任已經交給了我,如果你現在將這木料拿走了,明日我要怎麼向上山的人交代?”

二少微微一笑,“你們山莊除了這塊木料就沒有多餘的?”

那少年苦著臉,“如果五十年內這世上還有第二塊連理木。你還會來搶嗎?”

二少道:“我可沒有去搶,明明是你來找我的。”

那少年無奈的表情越來越深刻,“若你不是命那些人圍住了我的山莊,我又怎麼會來找你。”

容琦看著兩個人一來一往地說話,再看那少年越來越禁皺的眉頭,她心中那些煩悶全都跑的無影無蹤。

二少不知道什麼時候塞了一個蜜餞罐子在她手裡,她一邊聽,竟然一邊自然而然吃起了蜜餞子。

那蜜餞子甜酸味道搭配的正好,輕輕一咬便有一股股地果香。

那少年看著吃的起勁兒的容琦欲言又止。

二少故意嘆一口氣,“你看天色已經不早了。別那麼婆婆媽媽的,小心我再給你大變活人。”

那少年急忙揮手,“別別別,今天是家妻回家的日子。如果她看到那些人,一定會認為我又在江湖上招惹是非。”

容琦這倒沒看出來,難道這英俊的少年公子竟然還怕老婆?

二少已經笑著為容琦介紹,“這位便是十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

那少年連忙擺手,“別提了別提了。”

話說到這個地步,容琦已經清楚了,這翩翩少年十年之前一定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人物,也曾風流倜儻傷了不少豆蔻少女的心。可如今他搖身一變。成了一個怕老婆的居家好男人。

可是十年前。十年前那少年成名地話,他現在有多大?容琦怎麼看。那少年都像是二十出頭的樣子。

“今晚你將這木料交給我,我擔保明日午時之前沒有人能上的了那山巔。”

“二少,我就不明白,你完全有能力明日一早第一個上那山巔,何必今晚就一定要那木料。”

二少道:“明日一早許多人看著你雕刻那面具,可是我認為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