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雙鑲著漂亮金邊蕾絲的,最前方的地方有繡著的大白兔,鞋跟很高。”

西門慶清楚那雙鞋子的事情,當初專門託花子虛從國外購的,在國內的話真倒可能是獨一雙,比起現在的包包還要‘寶寶’,有些話語不是吹的,有些河水不是尿的。

西門慶不太肯定能夠得到的樣子,抬手撓著自己哄哄的頭髮,道,“那個啊,我不知道你四娘會不會給。”

許惠蓮自然要用激將法,這是通常的情況和辦法,道,“爹,不會吧,這種事情還不是你一句話,莫非你也成了‘妻管嚴’。”

西門慶自然不肯承認自己是‘妻管嚴’,這可是有損光輝萬丈形象的,作為一個有骨頭的男人,無論如何都是不應該屈服於女人腳下的,道,“惠蓮,怎麼會,你就等著穿吧。”

許惠蓮聽的自然高了興,興奮的滿臉起了層小豆豆,說,“爹,告訴你一個小秘密。”

西門慶轉臉去細看她的臉頰,伸手摸著上面的青春痘,問,“惠蓮,什麼秘密?”

第一卷 【0151】

許惠蓮眼珠子滴溜溜的轉,曖昧的情緒絲絲的攀升,道,“爹,那些沒有你的日子裡,我的下面一直很癢。”

西門慶看她扭扭捏捏的樣子,悶聲低頭的不講話,等待著她自己把話語講完,有些時間我們需要的就是傾聽,只有傾聽才能夠得到有利的結果。

許惠蓮果然是多話人經不起沉默,手臂上揚撓著自己的臉頰,說,“爹,那些日子我都是靠自摸來得到滿足的。”

西門慶這一次終於開口發表了意見,手指去摸著許惠蓮臉上面的豆豆,說,“是嘛。”

許惠蓮手指抓著自己的小腳丫,白白嫩嫩的非常,說,“是啊。”

西門慶的嗜好還是比較多的難,腦子裡藏的除去‘財’就是‘材’,說,“惠蓮,你給爹表演一次看看吧。”

許惠蓮自然覺得羞怯萬分,抬手輕輕揉著臉頰,說,“爹,我都‘許娘半老’了,還有什麼好看的。”

西門慶自然不會同意她的講法,說,“惠蓮,你哪裡有徐娘半老,你美著呢。”

許惠蓮抬手指著自己的臉頰,今天是憋足了勁給自己的‘豆豆’過不去,說,“爹,你瞧,滿臉都是這個。”

西門慶輕鬆自我很瀟灑的樣子,道,“那有什麼,惠蓮,表示你是青春還在。”

許惠蓮臉拉的比茄子被霜打的還快,說,“爹,那是青春和歲月在我臉上戰爭遺留下的廢都。”

西門慶沒有心情和她繞口令,手指去撫摸她的敏感地帶,說,“惠蓮,你快表演給爹看看呢。”

許惠蓮沒有其他的辦法,畢竟自己的身份只是一個都算不上的相好,站起身來蹲到床上面,問,“爹,這樣子看的清嗎?”

西門慶左思量右想法的對比了一下,覺得還是從後方看比較好,道,“惠蓮,你背過身去,把屁股撅的高高。”

許惠蓮背過身按照西門慶的要求做了,腦袋低到了兩腿中間,自己看著自己的毛毛,憑著直覺去撫摸敏感地帶,西門慶在後面看的直吞口水,比起現在影片裸聊刺激的多。

期間的事情不提,只道是兩個人如此這般的快活,一個願意看一個情願被看,各自得到了滿足才散去,日子再過,歲月再走,人已經漸漸老去,激|情卻仍舊還在。

閒話不提,這一日的下午,西門慶依舊是去潘金蓮的那兒,目標直指她的那雙鞋子,我們現在去粗略看看。

離夜還遠著,潘金蓮正在房間裡看春梅剪紙,抬眼看西門慶邁步進來,知道他是剛剛完事回來,說,“官人,吃飽了?”

西門慶衝著她曖昧的一笑,然後吩咐了春梅去外面,說,“你又知道。”

潘金蓮手指摩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