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回不到,那些從前,美好的畫面。

是我愛死了昨天,看你,虛偽的弔唁,才知道我離你,有多遠,睜開眼,卻看不見。

誰在我身邊,撕開痛苦,慢慢發現,你已經走遠。

此間的閒話不談,只道是潘金蓮對陳敬濟有了心,而陳敬濟也對她有了意,只是賊膽還欠缺不少,當日雖然來火卻沒有過火,兩人沒有發生任何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們把這一頁翻過。

西門慶去了遙遠的京城,去的自然是最有權威的太師府,不過事情比想象的還要嚴重,雖然銀兩全用在了行賄上,結果依舊不甚令人滿意。

西門慶在京城沒有久留,帶著處理的結果又往山東趕去,一路上又是奔波勞累,我們劃過了不提。

有那麼一日,縣衙突然決定將花子虛的豪宅賣出去充公,在大街上設了辦事處,讓商人財主們競價,惹得不小的一個轟動。

這件事情無法避免的也傳到了月娘耳朵裡,非常難以處理的問題,西門慶這個主心骨沒有在家,如同沒有了傑拉德的利物浦隊,完全失去了抵禦能力,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才好。

月娘喊了管家旺財商量,手裡拿著最近花銷的賬單,問,“旺財,你感覺該如何處理的好。”

旺財懦弱而未命是從的人,他哪裡敢瞎出主意,萬一錯了可就麻煩了,說道,“娘,像這種大的問題還得你拿主意。”

月娘對他失望的搖搖腦袋,說,“你別叫旺財了,你乾脆叫失望得了。”

旺財坐在下邊沉默不語,丫鬟把其他幾位娘喊了進來,月娘挨個看了問她們的主意,潘金蓮咬了咬嘴唇,說,“月娘,官人在我那邊講過這個,他是對房子心動的,想要拆通了修成我們山東面積最大的私人房舍。”

月娘抬手撓了撓耳朵,說,“價格上不知道官人的意思,如果出高了官人肯定不高興。”

來運站在一旁插話,說,“娘,我看還是對知縣講一聲,憑他與爹的親密戰略關係,問題肯定不會太大。”

孟玉樓見來運摻和西門家事,自然非常的生氣,說,“來運,這裡是你講話的場所嘛,你是想死呢還是想死呢。”

來運暗暗嘟囔了兩聲,我似乎沒得好了,月娘替他出了頭說,“來運講的也有道理,那你就去找知縣講了聲,看看時間還能不能再拖拖,價錢上也都得讓他把把關。”

來運起身昂首走出去,月娘開口讓眾女人散了去,各自議論紛紛的回了房,頗有見地的做起了評論家。

孟玉樓拉著潘金蓮的手臂,說,“金蓮妹妹,這事情萬一搞錯了,官人回來非要打人不可。”

潘金蓮小腳邁著步子,不安分的踢下腳旁的石子,說,“到時候出了事也沒有我們的份,都是月娘她自己拿的主意。”

孟玉樓輕輕挑下耳側的秀髮,將它披到了腦袋後面,說,“金蓮妹妹,我真搞不懂官人怎麼想的,房子已經那麼大了,幹嘛還要繼續大下去。”

潘金蓮扭臉憐愛的看看孟玉樓,說,“玉樓姐姐,這是人的,有了雞便想要羊,有了羊便想要牛,有了牛便想要田,有了田便想要房,有了房便想要宅,有了宅便要更大的,一直累計到死亡為止。”

孟玉樓感慨的嘆出了不小的一口氣,說,“難道人活著就是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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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蓮安慰的抬手摟了摟孟玉樓的肩膀,說,“玉樓姐姐,我們不是哲學家,那就別攬深刻的活。”

兩人議論著便走完了石子路,面前是灰色的牆壁,潘金蓮突然心裡一個想法,說,“玉樓姐姐,我們哪天去看看瓶兒妹妹吧,官人不在家,我怕她不知道資訊,心裡苦悶的難以承受。”

孟玉樓撓了一撓耳根處,說,“有道理,恐怕她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