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了。

那我剛才在案發現場聽到的那句留言又是什麼。難道是被騙了?

不對,他來過,抱走孩子的一定是那個留下聲音的男人,現在不管什麼院長,什麼院長弟弟,我只要找到那個嬰兒就可以了。

自從壞了孩子以後,凡是有關嬰兒的事情,我都特別的敏感,見不得一個孩子受傷,也不忍心明知這個孩子在哪,我卻不去救他。

於是我打算今天晚上一個人去見那個留言的人,我到是要看看他到底是誰。

鬱哲鋒吃完後就匆匆離開了,臨走前還讓我們現在就回去,別再去醫院了。

我知道他擔心我們,如果真的像剛才那幾個說的那樣,醫院院長的弟弟是黑幫的老大的話,這個案件就不好辦了,而且涉及的人物可能比較多,我和九尾師父能不牽扯進去就不牽扯進去。

鬱哲鋒走出了快餐店,我和九尾師父收拾了一下,也準備回家了。

到了家中後,我給在外地的好友李雨欣打了個電話,讓她在下午六點左右的時候打我一個電話,內容就是約我出去。

雨欣問我這是要幹嘛,我也沒有和她解釋太多,讓她打就是了,其他就別管了。

她就沒多問,答應了下來。

我和李雨欣從小就是好朋友,因為景誠的關係,我們才不在一個城市生活。

雖然現在不在一個城市,但是我們偶爾還會聯絡一下,聊下這無聊的人生,感概一下工作中的各種無奈。

雨欣知道我被景誠拋棄了,但是我卻沒有把自己最近發生的這些奇怪的事情告訴她,我不想讓她擔心,所以有些事情能不說就不說了。

下午六點的時候,雨欣按時打了電話過來,我按下了接通鍵,在裡面隨便聊了幾句,說的大多話,都是演戲給九尾師父聽的,因為晚上出門總得有個好一點的理由,不然我怕九尾師父懷疑,而且九尾師父住在這裡一段時間,也瞭解我這個為人,通常情況下,只要是回到家中,沒什麼大事,我一般不出門。

“對呀,我們好久沒見面了,什麼?你今晚的飛機到啊,好啊,那我到時候去接你吧,幾點呢?哦,九點半啊,恩,好,知道了,等我去接你吧。”其實電話的那頭,雨欣基本上沒說什麼話,而我這邊都是我自己一個在自導自演著。

聊得差不多了,我掛了電話,然後笑著和九尾師父說晚上有個朋友到,我去機場接她一下,九尾師父也沒懷疑什麼,就是說了句大晚上的要注意安全,要是遇到了什麼問題,到時候就打鬱哲鋒的電話,我點頭說是。

這幾天發生的案件有點棘手,鬱哲鋒都在警察局裡加班,有時候都是晚上十二點到家的,還有的時候幾乎沒回家,睡在了警局。

距離十點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那個酒店我沒有聽過,但是再怎麼說也是本市的酒店,計程車師父應該是知道的。

收拾了一下東西就出門了,來到小區門口後,站在路邊等著計程車經過,開啟手機看了一下時間,還有五十分鐘的時間,平常這邊很容易就能打到車的,今天都等了十五分鐘了還沒等到。

站在路邊走來走去,有點焦急,不會趕不上吧,早知道就再早一點出門了,來回走了好幾圈,還沒等到計程車來。

我有點按耐不住性子了,來回走得更加快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還沒有計程車路過,看了一下時間,都是九點半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輛藍色的出粗車開了過來,我朝他揮揮手,那輛車停了下來,司機師傅問我要去哪,我把酒店名稱和司機師傅說了一下,他聽後,神色慌慌的說不接這單生意了,讓我找別人吧,我奇怪地看著他開車走了。

怎麼辦呀,時間不多了,他走了,難道接下去我還要等三十分鐘嗎?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