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了。”子騫說道。

“是嗎,”歐陽珠媛想了想又問,“這一星期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事,但是要說有事的話,那就只有淩氏企業的會長被槍殺。”子騫想了想說。

“電視有播出嗎?”歐陽珠媛問。

“是。”子騫點頭道。

“我要看。”歐陽珠媛看向子騫說。

“哦,是。”子騫開啟病房的電視,用網路電視調到一星期前的事件。

“讓開,全讓開!”電視機裡一個長相俊秀的男人抱著滿身是血的凌璇瀅從廢樓樓道里跑出來。

‘真是的,羽徹真是失態啊。’靠著枕頭坐起來的歐陽珠媛在心裡吐槽道。

“羽徹,快點!”一個妖孽帥哥衝羽徹喊。

‘炎彬也那樣……’歐陽珠媛閉上眼睛,心裡無奈的想。

電視裡傳來救護車的車鈴聲,歐陽珠媛睜開眼睛,看到的只剩救護車的車尾。

鏡頭一轉,電視裡的畫面換成了凌瑾瑜。

記者拿著話筒對凌瑾瑜說:“請問,凌璇瀅小姐的狀況如何?”

凌瑾瑜傷心的對著鏡頭說:“剛才發現璇瀅沒有了呼吸,但是璇瀅一定會沒事的,”說道傷心處,凌瑾瑜的眼中流下一滴眼淚,接著堅定地說,“但是,要是璇瀅有什麼不測的話,我一定會好好管理公司的。”

歐陽珠媛用力的握住拳頭。看了看電視機左上角的時間,推算一下時間,發現距離發現事發時間已經過了整整一天的時間。

‘哼,那個身體不死的話,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了吧。’歐陽珠媛無奈的想。

“二小姐,該休息了。”嚴管家對歐陽珠媛說。

“恩。”歐陽珠媛躺好。

子騫放下剛才有些升高的床,幫歐陽珠媛掖好被角。

“子騫,那之後還發生過什麼嗎?”歐陽珠媛問。

“是,凌璇瀅小姐的喪事在一星期後舉辦。”子騫為歐陽珠媛蓋上被子說。

“子騫,準備一下。”歐陽珠媛對子騫說。

“是,那個,準備什麼?”子騫疑惑的問歐陽珠媛。

“不行,你不能去。”歐陽辰逸反對道。

“為什麼?”歐陽珠媛問。

“你的傷還沒有好,讓你帶傷出門的話,媽又要罵的。”歐陽辰逸站在門口冷冷地說。

“如果我在一星期內可以下地走路,就可以去參加了吧。”歐陽珠媛用肯定的語氣說。

“恩,可以。”歐陽辰逸應道。

“恩,我知道了。”歐陽珠媛嘴角勾起一個笑說。

這時,病房門被推開,走進來兩個警|察,向病房裡的人敬禮後對歐陽珠媛說:“歐陽小姐,對於您的販毒行為,我們來記錄一下口供。”

“那個,二小姐剛醒,能不能再等一段時間……”子騫為難的對警|察說。

“子騫,沒事,”歐陽珠媛對子騫說完後,對警|察說:“兩位請坐,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們。”

“哼。”歐陽辰逸看了一眼歐陽珠媛,帶著嚴管家離開了。

看歐陽辰逸走了,警|察問歐陽珠媛:“能請您告訴我當時的情況嗎?”

歐陽珠媛想了想說:“那天我到魅惑酒吧,然後去吧檯坐了一會,走過來一個男人邀請我到舞池跳舞,在舞池有一個喝醉的男人走過來撞了我一下,那個邀請我的男人和撞我的男人嚷嚷了兩句就散了,然後就有警|察來查販毒。那包毒品應該是那個撞我的男人放到我口袋裡的。”

“您怎麼能確定是那個撞你的男人放在您口袋的呢?”警|察疑惑的問。

“因為那個男人身上有酒氣,但是並沒有喝醉。而且他在吵架時時不時在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