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上什麼罪名,對孃親您有什麼好處呢?”

“你……你胡說什麼?誰……誰逼你了。我……我只不過是想弄清楚事實而已!”蘇雲漓被突然畢竟的司徒君璞盯得一陣心底發寒,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幾步。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司徒君璞明明是一副委屈無害的模樣,蘇雲漓卻從她含淚的眼眸深處看到了絲絲銳利。

不知何時站到蘇雲漓身邊的司徒昕玥輕輕扶住了蘇雲漓倒退的身子,對著司徒君璞溫聲開口。“姐姐,孃親擔心傑兒和彥兒,情緒激動了些,你不要見怪,也不要曲解了孃親的意思。姐姐和白先生若真是如祖母所說,只是學武而已,姐姐解釋清楚不就好了。何必這樣質問孃親,傷了孃親的心呢!”

蘇雲漓聞言捂臉哭泣,無限哀怨地望了司徒順頌一眼。“老爺,妾身不問了,妾身什麼也不說了,妾身再說下去要成弒子的毒母了。”

又是一把軟刀子!司徒君璞眯眸望著司徒昕玥,看來是她太小看這個司徒昕玥了,原先她還以為這司徒昕玥就是一毫無殺傷力的小綿羊,到了今日才明白,原來她根本是隻貓。只是尋常的時候,她將溫馴的一面展現得太好,才讓人忽略了她深藏的利爪。

蘇雲漓無疑是美人胚子,此刻的她噙著淚眼的美眸,波光流轉,半咬著的唇瓣無限誘人,哀怨的表情又十分悽美,司徒順頌的心微微一動,下意識地伸手攬過了蘇雲漓,拍著她的背輕聲安慰了一句。“夫人且歇息一會兒吧!這件事情,我會弄清楚的。”

司徒順頌示意司徒昕玥扶著蘇雲漓到一旁坐下,自己則寒著臉走到了司徒君璞面前。“君兒,你最好老老實實將這件事情解釋清楚,不要等我查明真。相之後再來對你家法處置!”

司徒君璞不著痕跡地打量了蘇雲漓一眼,暗暗冷笑,就這麼個徐老半孃的美人計都能讓司徒順頌神魂顛倒,嘖嘖,這男人在女人面前的定力可真不咋滴!怪不得當年蘇雲漓這樣輕輕鬆鬆就能勾搭上司徒順頌,將自己的胞姐踢下馬了!

“爹爹,事實就是像祖母說的那樣,女兒去找白先生是習武去的,並非什麼私會。”司徒君璞坦然地望著司徒順頌。“爹爹若是不信,大可將白先生找了回來,當面向白先生求證。”

見司徒君璞說得真切,司徒順頌也有些搖擺不定了,他在司徒老夫人和司徒君璞之間打量了幾個來回,依舊不太相信這番說辭。“好,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麼我來問你,學武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偷偷摸摸的?你想學武,為何不對我說,讓我為你請了女教習回來?為何要跟白歡牽扯不清?”

司徒順頌一連幾個問題,讓司徒君璞毫無退路。

司徒君璞轉頭望了司徒老夫人一眼,“祖母,事到如今,君兒若再不坦誠相告,怕是跳盡黃河也洗不清。祖母,為了讓爹爹相信君兒的清白,君兒怕是隻能違背承諾,將無名英雄的事說出來了。”

聽到無名英雄一詞,司徒老夫人心頭一顫,頓時明白了司徒君璞的意思。

“君兒,你坐下,這件事情,讓祖母來解釋吧!”司徒老夫人伸手拉過了司徒君璞在自己身邊坐下,無限憐惜地摸著她的手。

“順頌,這件事情,老身本來是不想說的,因為它事關君兒的名譽。不過既然你連老身的話也不相信,非要君兒給你一個解釋,那老身也沒辦法了。不過老身希望你任何時候都要記住,君兒是我們司徒家的嫡女,她的聲譽便是我們司徒家的聲譽。”司徒老夫人定定地望著司徒順頌,滄桑的眼眸裡多少有些對司徒順頌的失望。

“娘,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不信任您……”司徒順頌著急想要解釋,被司徒老夫人揮手打斷了。

“不用說了,老身都明白。”司徒老夫人看也不堪司徒順頌,只心疼地握著司徒君璞的手。“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