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可司徒君璞還是猜到了箇中緣由,這才強勢打翻了今夜的安胎湯藥,尋上門來了。

小動作被發現,慕容麟也不惱,只微笑著圈住了司徒君璞的腰,輕輕撫摸著她高高隆起的腹部。“君兒別生氣了,我這不是為了你和寶寶著想麼!你前些日子太過勞心勞神了,眼下大局安穩,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該為我們的寶寶著想,該好好安心修養了。”

“若真是天下太平,你至於對我耍這種手段嗎?”司徒君璞氣瞪慕容麟一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暗中籌謀什麼!”慕容麟無非是不想讓她插手慕容奕的事!

“我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我的君兒。”慕容麟輕嘆一聲,溫柔地吻了吻司徒君璞的唇角。“君兒,我不告訴你不是想要隱瞞你,只是不想你為這我的家務事勞心勞神。”

“你的家務事?!”司徒君璞忍不住拔高了嗓音,冷笑一聲。“喲,這還沒怎麼滴的呢,就開始區分你的我的了是嗎?慕容麟,你行!你行!這是你的家務事,跟我無關,我管不著!”司徒君璞惱火地拂開慕容麟的手,掙扎著要走。

“君兒!”慕容麟起身從背後牢牢抱住司徒君璞不讓她離開。“君兒,你這是怎麼了?無端端地怎麼生起大氣來了。”

慕容麟有些不解,以他對司徒君璞的瞭解,她還不至於因為他故意讓她避開慕容奕的事而發脾氣才對。他只是單純地不想讓司徒君璞勞累,單純地想讓她安心養胎而已。

“君兒,我並沒有故意隱瞞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想讓你和孩子受累。”見司徒君璞沉默不語,慕容麟柔聲解釋道,試圖安撫司徒君璞的怒氣。“是我錯了,好嗎?你別生氣了好不好,要不然以後咱們的寶寶天生暴脾氣可怎麼是好?”

慕容麟的溫言軟語並未讓司徒君璞消氣。“寶寶,寶寶,現在你眼裡除了寶寶還有我嗎?我原以為,我在你心中佔的份量最重,現在才知道,比起孩子,我什麼也不是。”

司徒君璞多少有些憋屈,自打她隨著慕容麟來了這千羽皇宮之後,慕容麟便派了弄月寸步不離跟著自己,她想幹些什麼都不自在,這些日子更是,為了讓她安胎,慕容麟不惜在湯藥中新增安眠成分,害得她連慕容麟是何時歸,何時離都毫無知覺。明明是朝夕相處,可卻連見上慕容麟一面都成了奢侈,更別說好好交談了。

“君兒怎麼會這麼想!”慕容麟有些意外,見司徒君璞眼底的傷感不想作假,他又將她的身子扳了過來,與她四目相對,認真地到。“君兒,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最重要的。我固然珍惜寶寶,可我更珍惜你,而且因為這是屬於我們倆的寶寶,我才更加珍惜。”慕容麟說著溫柔地撫上了司徒君璞的腹部,“我那麼迫不及待地想見到我們的孩子。”

司徒君璞抿唇望著慕容麟,好半響才輕啟紅唇,淡淡地吐出一句。“不管孩子的母親是誰,只要你的孩子,你都會珍惜吧!”

慕容麟聞言一愣,錯愕地抬頭。“君兒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孩子的母親,除了你還會有誰?”

“還會有誰?”司徒君璞卻是笑了,“後宮佳麗千千萬,待你黃袍加身之後,有得是美人為你生孩子。”據她所知,那個當日在朝堂之上力挺慕容麟早日登基的江太傅正積極籌劃著將自己的孫女送進宮來,其他朝中不少大臣也都暗暗摩拳擦掌,等著新帝即位之後,擴充後宮。

慕容麟瞭然地哦一聲,明白過來了司徒君璞生氣的原因,卻是讓他愉悅了起來。“君兒這是在亂吃飛醋嗎?我是什麼情況,別人不清楚,難道君兒你還不知道嗎?除了你,我哪裡還碰得別的女人。”他有十分嚴重的精神潔癖啊,尤其對女人。迄今為止,除了司徒君璞,他還真沒對哪個女人下得去手過。

“怎麼碰不得?”司徒君璞對慕容麟的賣笑不買賬,依舊是一臉氣憤。“別的女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