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

“鼓掌!”錦斷拍著手起鬨道,“老頭,來一個,來一個!”

“聖骨丫頭,別起哄!”

蟲婷嚇得縮到錦斷身後,不知道說什麼好,塗無魚則枕著雙手保持沉默圍觀的態度,臉上帶著淡定的微笑。

老頭不說話了,衣碧氣呼呼地繼續說:“你們已經被他們的上層注意到了,像言斬蝶這樣的一段高手,他們至少有二十個。”

“那麼少?”塗無魚很意外地說。

“才二十個啊,哦~全部打倒。”錦斷鬥志昂仰地說。

“錦姐,你看我腦袋後面這個東西拿不掉了。”

“你隨口瞎說,我們就會信?有證據嗎?”老頭表示不屑。

衣碧放棄了說服,無力地靠坐在一根水泥柱上:“你們有沒有能正常說話的人啊?”

“有啊,陸蘇!”

“陸蘇去哪了?我腦袋後面這個東西拿不掉了。”

“我菸斗咬壞了,等他回來修呢。”

“雨什麼時候停啊,我要回家做飯了。”

繼續七嘴八舌,各說各話,衣碧無奈地低垂下腦袋:“我到底救了一群什麼人啊!”然後掏出一支女式煙點上,煙火明滅著臉上的陰晦表情。

……

大約十分鐘後,滿身溼透的陸蘇跑到這裡,見面少不得說幾句:“哇,你也在!”“太好了,大家都沒事。”

老頭用菸斗一指衣碧:“那個小婊子有話和你說!”

衣碧站起來抽刀:“死老頭,你對我有意見嗎?”

老頭冷笑著吐煙:“你師父千慧是個老婊子,你就是小婊子!”

“我要剁掉你的手,往你嘴裡灌沙子!”

她“呼”地一聲衝過去時,老頭突然喝了一聲:“變”,被靈芝狀的煙脂高高托起。衣碧一刀斬斷了煙脂的底部,老頭居然用一隻手附在停車場的頂部,另一隻手還抓著菸斗在抽菸:“你師父是個婊子!”

“想死是吧!”

“老頭加油啊,我買你輸!”錦斷起著哄。

“喂,你們倆……”陸蘇尷尬地說,看看其它三人的表情,都是一臉無辜,這到底是什麼超展開。

這兩個認識?不像吧!

“你師父以前是個高官家的大小姐,被家裡嫁給了一個六十歲的宰相,後來她喜歡上了宰相的外侄,一個叫蘇銘的!這種姦情早晚是要暴露,蘇銘後來害怕被發現跑掉了,你師父就得了心病,鬱郁而亡,死之前她吐出了一塊苦玉,雞蛋這麼大的一塊石頭,相傳是相思鬱結而的東西。後來有個煉妖師從她墳裡刨到這塊苦玉,練成了妖……”

“死老頭,你怎麼會知道我師父過去的的事情!”

老頭不理會,接著說:“……這隻妖的大名就叫婊子千慧!”

“你想死一次嗎?”

“活了幾百年的妖都知道,江湖上有兩個出了名的婊子,一個是你師父,還有一個……也是你師父!”

“死吧!”

衣碧直接向上衝去,老頭在那上面一滾,衣碧從停車場的頂部直接撞了了出去,雨水從那裡流淌了進來。

老頭你這到底是什麼價值觀,陸蘇暗想,這件事情雖然能歸在偷情的定義下,但以現在的眼光看只能算一段苦戀吧。

老頭臉上露出狡黠的冷笑,該不會是找碴惹火衣碧吧……這兩人到底什麼仇?

“臭老頭,給我去死吧!”衣碧從洞口鑽了進來。

“爺爺怕你?”老頭轉著手裡的菸斗去迎擊。

刀和精鋼打造的菸斗磕在一起,陸蘇趕緊說:“喂,現在不是打的時候吧!”

“也是!”衣碧收起刀,“找個地方吧,我有事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