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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牽夢繞的女子，卻變成了豺狼虎豹，或者是這個世界上最醜惡的存在……好奇怪的一件事情！”張弘斌帶著很疑惑的表情說到。

說到這裡，或許有些沒去過煙花地，或者沒有見識過江淮煙花地的人不知所謂。但是更多的是，低著頭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的議員和旁聽者，顯然他們年輕的時候，或多或少也‘風流’過。

“女人，本來就沒什麼地位，那些秦淮河上的煙花地女子，其中大部分命運更加的悽慘。真要算起來，她們之間有幾個是自願的？還是說，你們這些傢伙，就以為這個世界上真有幾個女子，會作踐自己不成？”張弘斌趁著這個機會，又反問了一句。

“妾身小時候，便被輾轉販賣，最後更是淪落青樓。還好尚未梳攏，便被張氏商會的人買下，進而送到陝西給陛下為婢。現在回想起來，若是當時沒有被買下，此刻只怕已經在秦淮河上接客了吧？”柳如是站了出來，挺著一個大肚子仗義執言。

很多人這才意識到，原來張弘斌納女支女為妾，也不是第一次了。好吧，這次上諫卻是直接觸了柳妃的黴頭。

“陛下，柳貴妃的身世的確讓人可憐，但是其與陛下相識之時，也僅僅是寓居於青樓之中，算不得清倌人。然此番這六名女子，卻大多在秦淮河豔極一時，情況卻是大大的不同！”卻還有人清醒，立刻提出了反對意見。

很多人立刻附和，顯然打算把柳如是和青樓的那段關係給剝離開來。

“我不是要你們把陳年往事給我挖出來，我只想說，青樓女子之中，有自願的也有不自願的。而不自願的自然不會是想要作踐自己的，這點你們不否認吧？”張弘斌立刻把歪了樓的議題拉了回來。

“這個臣等贊成。”這個誰也不否認，畢竟姿色好而且自己願意進入青樓的還真沒幾個。

“當今的青樓吧，該怎麼說呢……為了賺錢總是做出一些昧良心的事情，別人不願意又如何？花錢買了，就要為青樓賺錢不是？也不管願不願意，威逼利誘也罷，投藥強迫也罷，硬是把一個良家女子折騰成了青樓女子。若是重新給這些女子一個機會，讓她們能夠讀書，能夠學習，她們就算不能夠成為一流的詩人，好歹可以進入工廠做工賺錢養活自己吧？”張弘斌帶著對青樓務必的痛恨，對眾人闡述道。

很多人經張弘斌那麼一說，覺得也不是沒有道理，這些不自願的青樓女子，若是不被強迫的話，只怕沒幾個是自願接客的。她們年輕，她們貌美，就算不學習知識當工人，給一般的商人或者官宦當個側室什麼的，應該都不成問題。

“都說我家後院新來的六個女子，是秦淮河最負盛名的六名豔女支，可我想問你們，她們的背景你們知道多少？你們不需要回答，我這裡有詳細的資料，我還直接給你們帶來了！看看，她們難道就是自願幹這行的？尤其是這個卞玉京，家父居然還是官宦。你們也是當官的，想想若是有一天你們早亡而家道中落，搞得自己兩個女兒淪落青樓，那是什麼滋味好了！tmd居然還敢事不關己亂說風涼話！”張弘斌一邊示意孫廷芳把資料下發，一邊很不高興的說到。

看著這六個女子的身世，就算再舌尖嘴快的人，此刻都只能閉上嘴巴。

大家都知道，此刻討論的不是這些女子在成為青樓女子之後的那些事情，而是她們成為青樓女子之前的遭遇。只是他們想不通，陛下為什麼要多次提及這個問題？還有，陛下這樣，難道是給自己一個納娶這幾個女子的藉口和理由？

大家都看著張弘斌，看看他到底有什麼話要說。

“說真的，我從小就沒有看不起女人。起事以前，我的別院就有十數個女弟子，他們和你們，尤其是軍方的幾個元帥都是同學，如今她們之中，也有不少人成為了你們之中某人的妻子。我沒有調查過，但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