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森自覺很少看到沙維爾有這種跟自己撒嬌的時候,身為雄蟲的他在自尊心上面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他輕輕撫摸著沙維爾的小觸角。

“我在。”

安德森的聲音總是能夠很好地安撫道沙維爾,他就這麼抱著,也不繼續說些什麼,只是抱著。

直到安德森輕輕地拽了拽他的小觸角。

不疼,只是有些癢癢的,沙維爾想著。

之前還總是害怕雄主摸到自己腦袋上的小觸角,現在倒好了,被摸習慣了之後就是有時候拽一拽也是可以的。

在其他雌蟲的眼中,摸觸角是情趣,而拽觸角是挑釁。

沙維爾不這麼想,他的雄主要是不愛他的話怎麼不拽別的蟲而是拽他的呢。

他的雄主肯定很愛他。

就像是完全錯掉的公式但是答案卻正確了一樣神奇。

安德森注意到了自家雌君根本就沒有在聽自己說些什麼,而是自顧自傻笑著,氣得再次拽了拽他的觸角。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沙維爾抬起了頭。

“雄主,你不會納雌侍的吧。”

一向堅定的眼神裡面都帶上了一點可憐兮兮的。

安德森笑了笑,繼續將沙維爾的頭摟入到自己的懷中。

“亂想些什麼呢?信別的蟲不信我了嗎?”

沙維爾很明顯也是吃這一套的,表忠心一樣的伸手將自己的身體撐了起來。

“沒有,我最相信的就是雄主了……”

他從小就沒有家,一直跟在安德森的身邊,在安德森身上寄託著的感情也絕對不僅僅是簡單的戀人那般簡單。

“不管他們說什麼,我們都會一直在一起的不是嗎。”

安德森呢這句話總算是安撫住了最近注意力一直在這件事情上面的沙維爾。

只是讓安德森沒想到的是,沙維爾像是想通了之後又恢復成為了可憐兮兮的樣子。

“怎麼了?”

安德森伸手將坐起身的沙維爾抱住懷裡,雖然他的頭只有半個高出沙維爾的肩膀處。

“雄主晚上會跟我一起休息的對嗎?”

那語氣要不是安德森知道對方是在博他的同情,指不定以為是誰欺負了他呢。

真的是,自家一向強勢的老婆都跟自己撒嬌了,那還能怎麼辦?

寵著嘍。

“好,那你今晚早點回來。”

安德森將臉貼在沙維爾的背後,微涼的臉和炙熱的背後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這麼美好的身體在自己面前,怎麼可能忍得住,安德森想著,手忍不住從背後往前伸過去。

沙維爾知道雄主在跟自己同房的時候好像就對自己還不算小的前胸痴迷,但一直沒有找到機會驗證,畢竟在做那檔子事情的時候他的大腦一般都亂成漿糊了。

沒想到在這種時候驗證了。

兩蟲在床上這麼簡單鬧了鬧之後,安德森就率先出門去了。

出門的時候還故意讓沙維爾將自己的衣服揉得亂七八糟的,像是剛剛被欺負完的模樣。

鄧茨的訊息很快再次發來了,安德森有時候都十分驚訝於他對於訊息的掌控真的是過於讓蟲吃驚了。

轉頭想想海因斯家族可能存在的異能,好像又正常了。

“鄧茨閣下……”

因為發來的是全息投影通訊要求,所以鄧茨的全息投影在下一刻出現在了安德森的面前。

安德森這才像是恍然大悟一樣,伸手想要將影片掛掉,但又覺得不合適,將光腦放在了桌面上之後猛地退了兩步,讓自己和鄧茨的投影產生了一點距離。

鄧茨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