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一旦發現官員有貪汙受賄的行為,必會緊咬不放,絕不輕饒。他最近升了官,當了反貪汙局的特別行動小組的組長,許可權不小,犯在他手裡的貪官份量都不輕。再過幾天,林小洛的忌日到了。”

“愈扯愈遠了。”柳逐陽不認識季佳,對柳下溪的推測不以為然。

“我只是覺得有這個可能性。”柳下溪長長吐了一口氣:“但願我的假設是錯誤的,三哥,我們要假設各種合理的可能性,才能全面的瞭解事實的真相。”

“你今天不去上班?”鄒清荷看著時間,已經過了九點。

“我做主給他請假了。”齊寧圈著柳逐陽的脖子:“逐陽,你怎麼看?”

“問我?我只知道‘黑色基調’被封,‘鄶子手’很不高興,揚言要對付柳下溪。不過,這個春風有問題!”

“怎麼說?”幾雙眼睛都看著他哩。

柳逐陽得意地笑了:“直覺。”

“現在該怎麼辦?”鄒清荷比他們更焦急,這些相片與這份聳人聽聞的資料公佈出來,柳大哥真的無法在警界立足:“柳大哥,這些東西從哪裡來的?難道你早晨從信箱裡取出來的?”

“很象敲詐勒索。”姚風道。

“敲詐勒索?”柳下溪一怔。

“對啊,你們不覺得嗎?某個敲詐犯把別人的隱私偷拍下來,取一部分證據放進這個人的信箱,然後跟他談價碼並威脅道:你不給錢我就把這些證據公佈於世讓你身敗名裂。”

齊寧笑了:“對方不是敲詐財物,目的只有一個,讓柳下溪當不成警察。這份材料投到市公安局去了,剛巧落在我的一個朋友手上,大清早送到我手上。其實也不算巧合,昨晚下溪被人跟蹤,我留了一個心眼請那位朋友關照一下事態。”

“謝謝你,齊哥。”鄒清荷非常感激他。

“不用口頭的感謝,來點更實惠的,從今以後我們的伙食由清荷全包,這就行了。柳下溪受黑幫分子的威脅,我會在一個月之內擺平他。你不用擔心,老實留在家呆上一個月。你三哥,這半年被小黑皮折磨得瘦了一大圈,都不成人樣了,得好好補一補。”齊寧很大度地說,一邊捏著柳逐陽的腰身,越來越細了(其實是床上運動太頻繁了,水份流失過多)。自家人得好好愛護才行。

“不行,我不能躲著什麼也不做。”柳下溪並不領情,討厭這種含糊不清的被動局面。

“你想怎麼做?”柳逐陽皺了一下眉頭,他贊同齊寧的做法:硬拼會受傷,為什麼不先避開對方的鋒芒,先退後進呢?

“釘子釘進木樁,起出釘子肯定會留有洞孔。”柳下溪站了起來,他有他的驕傲:“哪怕這是一個連環相扣的圈套,我也要破解它。”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只管開口。”姚風伸出自己的右手,筆直修長,上面佈滿了厚繭,手背上還有一些傷痕:“你們看,一隻手上有五根指頭,每一根都有自己的位置跟用處呢,合起來就能包住掌心。我們剛好五個人哩。”

鄒清荷笑道:“你的比喻很有趣。柳大哥,你說該怎麼做?我們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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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寧大笑:“算了,你的個性跟釘子一樣,這是你的優點同時也是缺點。可惜班長的弟弟不在北京。放心吧,我會請人私下保護兩個小鬼。”

“謝謝。”柳下溪感激道,只要清荷安全,他可以毫無顧忌地面對任何暗手。

“你端著刺刀往前衝,我給你打掩護。”齊寧也有煩惱,最近半年日子過得太安逸了,讓他那愛冒險的血液快凝固了。調到北京來工作是組織照顧他去年受傷過重,算是半休半養。跟柳逐陽關係穩定之後,他認為自己也是一名成家立室的男人了,不能象單身男子可以毫無牽掛奮鬥在第一線。唉,天性裡好勇鬥狠的激情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