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遊漪不敢置信的髒話,她的眼立刻瞪大了。

“該死的!”男人好像一點也不在乎他在女人心目中的形象,從外文的髒話到中文的不雅詞語,男人在拋下一句令連遊漪瞠目結舌的話語後,同來時一樣,像一截冒煙的火車頭衝出了門外。

他——連遊漪錯愕了幾秒,下一刻,她突然微笑起來,呵呵……真的看不出來。他的傷好了嗎?過了一個月左右,他當然沒有事了。身子舒適地向後傾,她靠到柔軟的真皮椅背上,同時在心裡計算著時間。

還沒有數到三,門再次被人撞進來,不出她所料,進來的又是剛才的那個男人,不同之前進來時的“彬彬有禮”,這次男人衝口就是一堆不知道哪國語言的“話”……

怎麼也沒有想到,在他離開藝辰才不到半個月,他的專屬辦公室就變得面目全非了!他就知道辛悝這個傢伙沒有那麼好心讓他休假!而且還多了一個女人——女人!混蛋!敢情他好不容易向外界宣佈他是一個GAY的訊息就這樣被毀了。

“你找誰?”眼前這個好像還沒有睡醒的女人奇怪地問道。

他找誰?

他怎麼知道。

他是走錯了地方了嗎?該死!頭還在嗡嗡作響,飛機起降時帶來的不適還殘留在體內,還有沒有調整的時差,他寧願相信他此刻的不適是來自於時差也不願承認實際上是他暈機。

“該死的!”他咒罵了一聲,向著門外衝去。

但還沒有走出幾步,他又停了下來。熟悉的樓層,熟悉的四周,熟悉的來往的人,這完完全全就是他的地盤嘛。他根本就沒有走錯地方,完全就是那個現在在他辦公室裡的女人霸佔了他的地方,還大咧咧地問他找誰。豈有此理!

火大地轉身,端木恪踢開門,大踏步地朝著那個女人走去。

“你可以滾了。”

連遊漪慢悠悠地挪了挪身子,將她自己的身子更舒服地埋進高質量的皮椅靠墊中,微笑著望著他。名義上說是他的經紀人,實際上就是不得不跟他捆綁在一起,唔……這樣子的話,她真的有必要跟眼前這個顯然不滿於她侵入他地盤的男人好好相處。可是……好像很難……

“女人,我說你可以滾了!”心火旺盛地揉揉太陽穴,端木恪眯著眼望著還窩在他的椅子裡而且好像連一點起身的意思都沒有的女人。她欠扁!

“我想我們有必要認識一下,我叫連遊漪。”她微笑著伸出手來。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個男人應該會明白這句話吧。

“滾!”端木恪不爽地開始發怒,“如果你是想期待著我的臨幸的話,老實告訴你,我現在一點興趣也沒有,而且我也不會對你這種乾巴巴的女人產生興趣。好了,你可以滾了!”對這種傻乎乎的一臉白痴笑容的女人,他是討厭到了極點。

唔……連遊漪挫折地縮回手,窩回到皮靠墊上。沒想到他的脾氣這麼差。相比之下,她還是喜歡那天晚上他半死不活的樣子,至少一點危險也沒有。那天他惟一讓她不悅的就是可憐地為了讓自己不被人放到手推車裡面而悲慘地摔下來。真的不想和這種男人打交道。而且看他現在的表現,他好像根本就忘了她。她微微地眯了眯眼,不經意間看到那個男人也不悅地眯起了眼——咦!這個男人這種表情跟她倒是一樣的。“是對我沒興趣嗎?”連遊漪慢慢地吐出一句好像只是她自己在自言自語卻讓他想要吐血的話語,“還是他……有……病?”

“你找死!”端木恪暴跳著一把揪起她的衣領,噴火的黑眸瞪視著她,“你敢再說一遍?”

“我叫連遊漪。”望了望自己的衣領,她現在居然可以看到她今天穿的蕾絲內衣了,嗚……那個辛悝好像說過端木恪是不會對女人動粗的。

“我管你叫什麼!我叫你滾!我要你立刻從我的辦公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