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皮。

愣了一愣,肚兜加上他的血,果不其然,下一秒木瓜牛奶又被青梅覆雪轟得只剩一層血皮。

手上的技能有冷卻時長,肚兜還剩下兩個加血稍低的招數,猶猶豫豫地對著木瓜牛奶使用,下一刻一發稍小的炮彈擊中木瓜牛奶,短小的一截血量只剩了皮。

怔了怔,肚兜把手上的花繩放回口袋。

編繩哪有眼前這個好玩?

嘿嘿一笑,肚兜向木瓜牛奶再次扔出一個技能。

月小紗站在赤水城的路中央,感覺很惆悵。

那種感覺跟她因為生理期好幾天不能上游戲,又沒吃早餐蜷縮著窩在床上,分不清痛感到底是來自胃還是小腹,神遊天外開始想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可是新出的口紅還沒買街角的鴨脖還沒吃鹹甜豆腐腦大戰還沒分出勝負時的糾結一樣。

她現在也在想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只是不是口紅食物南北大戰,她在想自己是會被禾悄悄用千斤矢射死,還是被禾悄悄炸死,又或者是被禾悄悄……活埋。

仰天長嘆一口氣,她看向已經跟千鶴說完話的禾悄悄,瞧著她眼底莫名的笑意,月小紗語氣絕望:“師傅我真的錯了……在死前我只求你一件事。”

禾悄悄嫣然一笑:“什麼?”

月小紗聽見這兩個字,登的變了臉色,狎笑著湊向禾悄悄,“你就告訴我一件事,為什麼師兄變成了言景遙?還有什麼是攻略NPC?”

禾悄悄跟千鶴對視一眼,對月小紗舒眉,“想知道?”

月小紗點頭。

禾悄悄輕輕一勾指頭,讓月小紗湊耳朵過去。

看著月小紗老老實實低下頭,禾悄悄挽唇,扭頭轉看向正虐著木瓜牛奶的青梅煮酒,雙手在唇邊攏圓:“大狐狸!告訴你個秘密!小紗一直想撮合木瓜和花姐姐——!”

話音落,月小紗面對著那突然轉了方向的炮彈,只來得及化身傀儡師,急速構造出械盾擋在自己身前。

炮彈在盾牌上炸開,月小紗退了一步,看著盾牌上那幾個凹陷的地方,訥訥地訝嘆:“……師傅你這路子真夠野的啊。”

“平常你不是老嚷嚷‘簡單點套路的方式簡單點’的麼?喏,”禾悄悄眉心翹了翹,朝青梅覆雪的方向努努嘴,忍著笑:“沒有什麼比這個更真誠的了。”

“師傅我錯了!真的錯了!”

聳聳肩,禾悄悄聽著月小紗的慘叫,繞過一身焦黑躺在地上卻依然沒死的木瓜牛奶,站到眼神困惑的解蓮裳身邊。

“別想這麼多了,這貨就是他。”溫花煮酒靠著牆站著,盯著解蓮裳,手中奏摺指了指言景遙,“這十年如一日的原生態坑貨風格,除了他能有之外,還有誰能有?”

禾悄悄不知道他們聊了什麼,也不知道怎麼問,正琢磨著,身邊的千鶴就拍了拍解蓮裳的肩膀,鎮定道:“晚點下線我給你說清楚,現在悄悄攤上了一些麻煩,我們先解決小的。”

語調一頓,千鶴看向言景遙,“悄悄給我說了個七七八八,大概猜到了全部。不過這些事情裡我需要確認一件事。”

“沙雅確實是我們這一方的?”

“是。”言景遙聞言頷首,說罷又遊移不定的默了稍許,“至少為了悄悄,我們在徹底解決掉所有問題前,暫時會是一方的。”

“我問這個問題,只是想確定一下沙雅會不會才是最終幕後,她城府太深,作為曾經的共事者,我沒法完全信任她。”看了一眼禾悄悄,千鶴說道,“因為酆都這個隱藏地圖實際上並不是從一開始就在王朝的世界構架裡的。而是由沙雅額外設計加入進去的,是一個相容卻隔離於系統之外的領域。”

言景遙明顯是不知道這碼事,“那悄悄還有其他的人怎麼接的接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