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暖玉轉移注意力的說點正事,“今天在大長公主府,有個女子替妾身解圍來著,散席後又邀妾身去府裡,只是妾身不認識她。”看看上面的高寒冷,補充說:“她叫大長公主姑母,坐在第二位次席。”

“慶王妃?”高凜西猜了猜,一時翻過她的腰身,換了個姿勢,“她幫你解圍,有人為難你?”

沈暖玉背對著他,把解放了的雙手放在枕頭上,“沒……也不能算是為難,就是提起了那日在城西遇到吳大姑娘馬車的事。”

想到吳大姑娘英氣的長相,大氣不做作的行事作風,沈暖玉由衷讚道:“吳大姑娘昔日不愧是巾幗將軍,和深宅裡的女子很不一樣……”

下話沒說完,突然感覺他加快了……

沈暖玉一時顧不上往下說了,強忍耐了一會,額頭上現了汗珠,實在受不住,勢必得說一句話打斷這樣窒息的節奏。

“侯爺,好疼。”

見他無動於衷,沈暖玉嬌嗔著又說了一句:“先時侯爺不是說聽妾身的麼……”

高凜西聽了,轉過她脖子,捏抬起她的下巴,迫問:“這種時候你與我討論別的女人,你怎麼想的?”

沈暖玉微微別開了眼去,確實是她說話沒過腦子,這種時候提他的白月光。

她在心裡發誓,以後絕不和多他說一句閒話,他想聽什麼,她說什麼,直到這段夫妻關係結束。

眼看著她微紅了眼睛,高凜西也覺得是過了些,放柔了些動作。

調整好情緒,沈暖玉微微笑了笑,抬手輕輕攬過他的脖子,轉移話題說:“今天在宴會上見到許多的人,每個人都是那麼明豔出彩,這讓妾身覺得,能嫁給侯爺做娘子,很幸運。”

高凜西聽了,低頭安撫的親了親她額頭。

再繼續的時候,腦袋裡不知怎麼就忽然冒出曹子俊這麼個人來,再看看身下嬌柔軟媚,勉力承歡的人,一股介乎於煩躁的情緒油然而起。

沈暖玉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停了,見他在炕邊摸了條帕子,然後退了出來。

……

暖閣裡靜的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沈暖玉反應過來,他為何會興致索然。

“侯爺,妾身要去裡屋拿衣裳。”微吸了一口氣,試著和他打聲招呼。先時他急切,將兩人的衣物悉數扔在了地上,顧念著孩子在這裡,總需要穿整齊了再睡覺。

還好,在緩半天沒有聲音後,他給面子的“嗯”了一聲。

去裡屋換好中衣後,沈暖玉也將他的中衣找了出來。這種時候,她上趕著過去,服侍他穿上,才是溫柔賢淑的典範吧。

只是站在衣櫃前半天,她都過不了心裡那道關。討好一個人真累。

就因為說了句不該說的話,他……沈暖玉按了按依舊隱隱作痛的小腹,將中衣輕輕搭在玻璃屏風上,放輕腳步走床邊,在高宜嬌身邊躺下了。

有什麼後果,明天再說吧。今天晚上,她實在不想勉強自己。

清晨一睜開眼睛,就看到有個人翹腿趴在她旁邊。

“睡醒了?”沈暖玉笑看著身邊的小姑娘。

話音還沒落,小姑娘照著她臉頰親出個響兒。

“誰許你親我的。”沈暖玉佯裝生氣的筋了筋鼻子。

高宜嬌翻了個身,扭著脖子氣勢人的說:“我想親就親,怎麼了!”

“想親就親?”沈暖玉想真不愧是高寒冷親閨女,掀起身上的被子,做出副要把她捂在裡面的樣子,“誰許你這麼霸道的。”

高宜嬌躺在床上,不僅不躲,翻倒是蹬著小腿,笑看著她挑釁。

沈暖玉把手裡的被一扔,照著小姑娘肋骨胳肢起來。

高宜嬌咯咯的笑,要笑得沒氣了,也不肯服軟,“誰讓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