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縱容(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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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懲治,”說說話,高凜西感覺小女人的指尖涼了幾分,禁不住睜開眼,看了看她,“你害怕什麼呢?”
“我……”沈暖玉清了清嗓子,心裡告訴自己淡定,調整好表情笑著說:“妾身有什麼怕的呢。”
她就咬定青山不放鬆,高寒冷能耐她如何?大不了像昨晚一般……要真那樣的話,她就有推辭不去參加荷花宴的理由了,聽話聽音兒,從二太太的字裡行間裡,她猜二太太是不願意去大長公主府找不痛快的吧,這才要打發個人替她去。
從今日在安怡居冷場的情形來看,整個侯府裡怕也就只有她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愣勁兒,敢自不量力接這麼躺苦差事。
沈暖玉打定主意了,好歹她也是受過二十幾年平等觀念的人,做什麼活得這麼沒有志氣。高寒冷今晚要是敢對她怎樣,明天一早到舒雲院請安,她就有理由撂挑子不去大長公主府了,並且再告他一狀,說誰是兩面派,她立場堅定著呢,兩人之間的仇人關係坐實了。
高凜西抬眼望了望她,見就在那麼瞬息之間,她水亮的眸子轉了幾轉,不知道在心裡打什麼主意。
“不會是你和母親說的吧?”高凜西隨口猜測,“要不然母親怎麼知道今天早上的事?”反手一攬,將她攬了過來。
就是她告的狀怎麼了!
“妾身好意思說麼。”沈暖玉攬了攬衫子,生怕走了光,“再說侯爺是怎樣的人,母親能不知道麼。”
“嗯?”這話刺著了高凜西的耳朵,“敢這麼說話了,我是怎樣的人?”
話雖說的橫。只是沈暖玉抬眼,卻見他是笑著說的,“侯爺心知肚明。”
“說明白點,我聽不明白。”高凜西笑逗她。
“要不心知肚明,侯爺笑什麼。”沈暖玉受不了這樣的對話了,很有點“你冷酷無情無理取鬧!”“我哪裡冷酷無情無理取鬧!”“你就是冷酷……”的即視感。試著從他懷裡脫離出來。
“笑就代表心知肚明?”
沈暖玉腹語:你去海選某瑤劇都不用提前背臺詞了吧,自己發揮就能過。
“侯爺別說話了,不是還有公文沒看完呢麼。”無論是行為,還是說話方式,沈暖玉都挺煩他的,怕語氣太硬,又笑著補充一句:“別熬太晚的夜,侯爺要當心身體的。”
確實她在這裡,他靜不下心來辦公。高凜西清了清嗓子,決定:“回裡屋睡覺去吧,別在這纏我。”低頭看了看她胸前的一盤霞光,故意不穿中衣,“不用你花心思勾著我,等明天晚上讓你知道知道後果。”說完,他倒恍然想起來,他下定決心明天不過來了。
沈暖玉心說高寒冷真會自作多情,她花心思勾著他?呸!倒是會想。
“那侯爺也早些休息。”從他懷裡下地,沈暖玉身心放鬆。
回到裡屋,先輕手輕腳在幾個櫃裡又翻了翻,終於找到了中衣,不嫌熱的穿在了抹子外面,躺在床上,側頭吹滅蠟燭,翻身睡覺。
……
不知道他幾點躺下睡覺的,第二天清早,沈暖玉一睜開眼睛就見他躺在身邊。難得的兩人一人一床被子,規規矩矩的躺著。
其實兩人本來就應該是這種關係,還記得老太太生日宴那天,她在他書房吃了晚飯,他委婉的跟她說有公事要辦,讓她自己回暖風院,安撫的摸摸她肩頭,都不願意多停留,馬上就鬆開了手。
那時候倒還覺得他是個正經的人,怎麼現如今就發展成了這般。要說來是怨二太太的,虧得昨日把她當友軍了,要不是二太太派譚婆子給她送了那藥,她和高寒冷開了頭,事態也不會發展到今天這般。
“侯爺。”見他在看自己,沈暖玉就適時說:“妾身今日要去大長公主府參加荷花宴的。”
高凜西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