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都沒有了,舞楨看著他雙眼已經從藍變紅,欲哭無淚,上次穿著衣服被咬了脖子,這次身上啥也沒有,是要被他給生吞活嚼了嗎?

舞楨繼續推著他的頭,不讓他的牙靠近自己身上任何一處,可是卻失了算。

絲毫徵兆沒有,他那鬥志昂揚的巨龍一下子推進了她從未被人觸碰過的緊緻,舞楨疼的大呼一聲,感覺自己好像整個人被撕扯兩半一般,一股熱流從身體裡汨汨流出,澆在了他的火熱上。

舞楨閉著眼睛平復著那從來沒體會過的疼痛,沒注意到焱宸的眼眸刷的一下子失去了紅光,慢慢的變回了湛藍。

焱宸的意識漸漸迴歸,感覺到身體裡那四處亂竄的冰冷的血慢慢的恢復了熱度,他閉眸調節,再睜眼,已經又成為那沉默冷言的焱宸。

他低頭打量著身下的這個小女人,她的臉色蒼白,身體僵硬顫抖,不知是因為躺在地面上冷的,還是疼的。

焱宸知道,他應該做的是趕緊退離她的身體,給她穿好衣服,或者抱緊屋子裡讓她蓋好被子。

可是這樣的念頭只是忽閃而過,沒等他抓住並實行,就已經消失不見,他按著自己的本能,抱緊了舞楨,分開了她的雙腿,緩緩的律動起來,然後動作漸漸狂野,舞楨被他頂的眼前發花,沒多久就暈了過去。

那是他們凌亂又傻×的第一次。

當舞楨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她身子痠痛,變回了小白狐,身子還蓋了一鋪厚厚的被子。

夕陽的光透過窗子照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舞楨有點兒想哭。

清白神馬的,就這麼沒了。

她躲在被子裡為自己哀悼,腳步聲卻從門口傳來,她也顧不上自己一去不復返的處。子之身了,貓進了被子裝死。

不一會兒,蒙在腦袋上的被子就被掀開,那人的聲音淡淡在頭頂響起,“別裝了,起來吧。”

舞楨磨牙霍霍,一下子睜開了眼睛怒視著他。

焱宸卻絲毫不受這眼神的影響,端給她一碗藥,“把藥喝了。”

舞楨沒接,很生氣的問他,“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焱宸挑眉道,“這就是我讓你答應我的條件。”

舞楨一怔,更加怒了,從牙縫裡蹦出兩個字,“無——恥——”

焱宸咳了一聲,依舊端著碗,慢慢道,“我前些日子替我母親去不其山送東西,不其山上鬼怪較多,我稍沒注意,被吸血鬼咬了一口,打死他的時候,他的血濺在了我的傷口上,所以我就中了毒了,你見到我那晚,是我沒剋制住身體那吸血的***,但是後來我發現了吸了你的血後我能恢復清醒。”

“為什麼?!”舞楨訝惑。

“後來我查了古書,九尾白狐的血液有療傷的功效,若是想徹底的清除我身體裡吸血鬼流下的血液,只能找一隻有修為的母白狐……交媾。”

“叫狗?!那你叫我幹什麼?”舞楨氣憤了。

焱宸無語了一會兒,換了一個通俗易懂的稱呼,“就是做。愛,用你的處。子之血解我身上的吸血之毒。”

舞楨啞然,原來,自己的清白沒的還這麼冠冕堂皇,大義凜然的。

“我說你怎麼會在岩石洞裡守株待我,原來早有預謀。”舞楨點頭恍然大悟道。

焱宸摸了摸鼻子,再次把碗遞給她,“把藥喝了吧。”

“什麼藥?”舞楨警惕的看著他。

焱宸道,“緩解你身子疼痛的藥。”

舞楨鬆了口氣,就著他的手喝了起來,苦的她從頭到腳一哆嗦,剛喝完,焱宸就往她嘴裡塞了一個蜜餞,舞楨一愣,砸吧砸吧嘴,甜的,喜滋滋的含了起來。

好吧,原諒他吧。

焱宸看著那空碗,心裡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