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博霖的影子,他竟然是騙她的,剛才那一聲喊,只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而已

“古逸風?”秋茵咬著唇瓣嗔怪著他。

“不這樣,我一直叫痛,我怎麼下手,來,站起來試試。”古逸風將秋茵拉了起來,讓她嘗試著走走。

秋茵搖了一下腳踝,好像好多了,除了有一點點疼,還能走幾步。

“好,好多了。”

“行了,韌帶拉傷,還得休息幾天。”

古逸風說雖然好了,可也得吃點藥,一會兒他抱著她上車回家,秋茵哪裡肯讓他抱著她,這裡還有好多人看著呢。

“他們看著呢。”秋茵羞澀地說。

秋茵這樣一提醒,古逸風才意識到周圍還有很多人,尷尬之餘,他突然鬆手,秋茵一個站立不穩,直接摔在了地上,她氣得拍著手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讓古逸風注意一下場合,也沒讓他突然這樣鬆手啊,真是個木頭男人。

古逸風趕緊俯身將秋茵拉了起來,秋茵不依不饒地捶著他,害得古逸風的臉微微地發紅,卻不敢再鬆手了,周圍計程車兵都含笑看著他們,一副羨慕的樣子,安城計程車兵這是第一次看到古逸風對女人這般疼愛的樣子。

“夫人沒事吧?”楚雲走過來,關切地問著。

“只是脫臼了,好了。”古逸風很快又恢復了常態,臉上的窘迫也消失了。

“青木友子已經抓住了,這多虧了夫人的機智,若是夫人真被那個日本女人挾持了,這會兒她已經出城逃走了。”

楚雲說青木友子很狡猾,他馬上將這個女人押回去,好好盤問,然後讓古逸風先帶著古夫人回去,這邊就交給他來處理好了。

古逸風點點頭,叮囑楚雲小心行事,然後扶著秋茵走到了牛鼻子汽車前,不遠處,青木友子被幾個士兵押解著,推上了一輛軍用汽車,她臨上車前,還回頭看著夏二小姐,大聲地說了一句日語,在場的人都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只有夏秋茵聽得真切。

秋茵聽見了那句日語,回頭看了青木友子一眼,然後慢慢地收了目光。

“她說什麼?”古逸風問。

“發洩的氣話罷了。”秋茵吃力地抓住了車門,抬腳想上車,可腳踝還很疼,不敢用力,想上車還真不容易。

“我幫你。”

古逸風走過來,突然托住了秋茵的腿,她身體的重力前傾,很輕鬆地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坐好了,開車。”古逸風進入了駕駛室,發動了車子,牛鼻子掉轉車頭向回開去。

秋茵坐在車裡,還想著青木友子臨上車的時候對她喊的那句話,她說古夫人,終有一天,她們還會相見的,也許那個時候,古先生已經不在古夫人的身邊了,她一個準囚犯,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而且信心十足

“你的臉色不好,還疼嗎?”古逸風一邊開車,一邊問秋茵。

“還行。”秋茵只是敷衍了一下,心裡卻七上八下的了,青木友子提及過日本天皇想見古逸風,這絕對不是什麼空穴來風。

回到了家裡,古逸風小心地扶著秋茵上床,待她乖乖躺下後,才板起了面孔,冷聲地質問秋茵。

“你不是去看你娘了嗎?怎麼會被青木友子挾持了?”

這男人剛才的關心和緊張都沒有了,一副氣惱的樣子,說剛才多危險,若是那日本女人的槍打中了秋茵,她還有命回來嗎?這可不是夏二小姐逞能的時候,她不考慮他無所謂,還有兩個孩子呢。

“我不是沒事嗎……”秋茵垂著眼眸,低聲地反駁著。

“出了事就來不及了,以後你哪裡也別去了,給我待在家裡。”古逸風發了脾氣,竟然給秋茵下了禁足令,一張臉陰雲密佈著,他說夏二小姐就是不安分,管也管不住,剛才他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