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也是問罪劉庸的有力證據。”

喬昱一拍大腿:“要麼咱倆能成一家子呢,想一塊去了;這事交給我辦!”

眾人再次兵分兩路,各有各的任務安排。

喬嫚看著熱血不已,惋惜道:“我也幫你們的忙。”

寧祈親了親她的眉眼,“不著急,後面會有機會的。”

喬嫚思忖片刻,道:“我怎麼覺得,這個案子目前毫無進展,很是棘手?”

寧祈倒是預料之中,“越是重案要案,查起來便越是要有耐性;劉庸一行人多少年嘔心瀝血佈置此局,怎麼會讓我們輕易勘破?”

喬嫚不免感嘆,“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們身為朝廷官員,有俸祿和底下人的孝敬,日子已經比尋常百姓不知好了多少,可他們仍不知足。”

寧祈輕拍著她的手安慰道:“自古邪不壓正,他們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後續的一段時間,喬昱被迫成了麗春苑的“常客”,麗春苑的上下被他摸得一溜門清。

上到老鴇、頭牌,下到伺候的門房小廝,無人不知麗春苑除了劉公子外,又多了位英挺俊朗的常客——於橋公子。

這是喬嫚給他的化名,打死不同意他頂著喬姓在外面“沾花惹草”,假的也不行!喬家丟不起這個人。

不管怎樣,這麼一來二去,於橋這個人在麗春苑也成了不亞於劉楠的名人;

不同的事,劉楠是以揮金如土的暴發戶作派出的名,而於橋則是以其英俊瀟灑的外貌、以及俠客一般風流不羈的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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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愛美人,美人也愛美男;

一身銅臭味、出手大方的劉楠受歡迎是錢財的緣故,而喬昱受到麗春苑姑娘們的熱捧,除了那張俊臉,還有就是自身的才華。

能成為頭牌的青樓女子,大多都是身懷一門絕活才藝,有的擅古琴,有的擅琵琶,而喬昱雖然平時只喜歡舞刀弄槍,但到底是正兒八經的世家公子,君子六藝,琴棋書畫都有所涉獵,摺扇一揮,宛若從書卷中走出來的溫文爾雅的翩翩公子。

就這樣,原本因為財物而追隨劉楠的幾位姑娘,也相繼被喬昱的風姿所傾倒。

自己的相好轉投他人,這讓作威作福慣了的劉楠怎麼受得了?

這日,劉楠如往常一般來到麗春苑,點名要麗春苑的玉樓姑娘伺候,可老鴇支支吾吾,一會說玉樓身子不適,一會又說給他找個別的姑娘。

劉楠不傻,這幾日的風言風語傳得那麼厲害,他也早就有所耳聞。

一聽老鴇這話,心裡立刻明白過來了,“我說周老婆子,小爺我在你們這撒了多少銀子,你這翻臉就想不認人?”

老鴇面上堆著諂媚的笑,“劉公子這是說哪的話,你就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和您翻臉啊。”

“玉樓姑娘,此刻的確是不太方便,您大人有大量,就別和她計較;我給你找玉敏和玉瓊伺候,您看可好?”

劉楠自然不幹。

事到如今,要誰伺候已經不僅僅是人的問題,還關係顏面。

“玉樓人呢?”

老鴇緘口不言。

劉楠冷笑了聲,隨即開始在麗春苑內一間間的搜。

在強硬撞開二樓最西邊的房間後,果不其然就看到老鴇口中“身子不適”的玉樓姑娘正在和一男子下棋。

劉楠頓時惱羞成怒,揚言今日若不給個解釋他就砸了這麗春苑。

老鴇在旁邊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喬昱卻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來,“劉兄何必如此動怒,不過是一盤棋而已。”

劉楠聽到這話,更加氣憤了,“你這個傢伙,竟敢搶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