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毒神色和無窮的戰意。

這時小個子黑人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他一看來電就皺起了眉頭:“是阿明將軍的聯絡人桑科,他最好得三次艾滋病死掉!”

傑姆巴咒罵著接起了電話,從那邊傳來一個粗魯傲慢的聲音:“喂,蝰蛇還沒變成死蛇嗎?哈哈哈哈!”

傑姆巴的雙眼湧上血光:“桑科,你瘋了嗎?”

“呵呵,到現在還在擺什麼臭架子嗎,蝰蛇,將軍的槍呢?將軍的四千支步槍在哪裡,啊?你他媽不是說好到下個禮拜會送過來的嗎,可是我們在維多利亞港的線人報告,這兩個禮拜根本一條你的船都沒有到港!”對方的口氣十分囂張。

傑姆巴不安地看了凌天一眼:“路上出了一點小問題,可能沒有辦法準時到位。你要了解,現在我們買賣的不是棒棒糖或者電動**,現在我們買賣的是可以殺死幾百萬人的致命武器,明白嗎?時刻都有狀況發生,但一切都在掌握當中。從我手裡經過的槍支比你的**毛還他媽要多得多。如果你對我的專業水準有所質疑,大可以和別人去交易。”

桑科笑了起來:“事到如今你還在騙人嗎?小子,我們已經打聽清楚了,你的靠山在家族鬥爭中徹底失敗了,對吧?你這個可憐的小畜生如今就是一頭喪家之犬,只能在nan非耍耍威風了,哈哈,很快,你就會被徹底碾死,就像碾死一隻臭蟲一樣,但是——”

他語氣一變,咬牙切齒道:“將軍很不高興,你這雜種欺騙了他。將軍不會讓你活到被別人殺死的那一天的,將軍準備把你施以棍刑。知道什麼叫棍刑嗎?就是用一根粗糙的木棍從你的肛門裡捅進去,然後把木棍豎起來。嘿嘿,你要一直到兩三天之後才會徹底死掉,你這個——”

凌天忽然彈出一記指風擊碎了傑姆巴的手機。小個子黑人不明所以地看著老闆。

凌天一字一頓地說:“記住,哪怕是在最困難的時刻,也不能讓別人隨便侮辱你。這個桑科的性命我要了,你給廖猛打個電話,他用我的錢白白嫖了一個多月婊子,是時候幹活了。我要他去索馬利亞把桑科活捉回來,你將親自給桑科施以棍刑,我要看著木棍從他喉嚨裡伸出來。”

他現在只是個四面楚歌的沒落軍火販子,但傑姆巴覺得老闆好像是九幽深淵下最恐怖的魔王,無論他說什麼話都一定能夠成真。

桑科會後悔的,當他被掛起來的時候。

一個月之前,傑姆巴也許還會生出背叛之心,但他現在已經完全被高深莫測陰狠殘忍的老闆折服。儘管現在老闆遇到了困難,但他相信老闆一定不會屈服,一定會從深淵裡再次爬起來的!

你聽說過魔王會屈服麼?絕、對、不、會!

“我們走吧。”凌天慢條斯理地吃完最後一點餈粑,亮出滿口雪白的利齒,“這是他們逼我的,既然他們要恐怖,很好,會有一場很大的恐怖……”

 。。。   公元2015年6月 nan非第一大城市約翰堡

一輛老舊骯髒的轎車在約翰堡的大街上賓士,和旁邊的豪華轎車相比,多少顯得有些寒酸。

絕對沒有人知道,在斑駁的漆皮下面加裝著10mm防彈裝甲,引擎也被全部調換,隨時都能轟出兩百碼的超高速度,輪胎更是無需充氣的最新軍用品,在車裡簡樸的內飾下面還藏著三支微型衝鋒槍、兩件避彈衣和一個急救箱。

車上坐著的是nan非舉足輕重的軍火走私商傑姆巴,這個像蟒蛇一樣的小個子黑人掌控著三支游擊隊的全部武器來源,為兩個小國的zhe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