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鸞沒有正面回答,詢同道。

嗯,大部分壯年男子都參了軍,剩下的加老弱婦孺,大約十萬餘,你的意思是“丁強眼睛一亮,沉聲說:“讓她們參戰?”

“對,保護家園,人人有責,不能上戰場,就在城內代替將士們的位置,掇東西,搞內勤,那麼,所有計程車兵都能參戰,最起碼可以多出萬餘兵力,雖是杯水車薪,也是好的,我估計,明天的攻擊會比今天更加猛烈,所以,讓百姓們將家中所有的硬物都撤過來,沒有羽箭,就用石頭砸,用椅子砸,用鐵鍋砸,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得逞,還有”頓了頓,柳青鸞咬咬唇,說道“馬上把全城的燈油、菜油全部收集,戰前潑在城牆上,增加他們攀爬的難度,萬一頂不住了,就…,放火,擋住他們的腳步,只是,這個方法實在過於陰損,雖說戰場無父子,為了勝利,可以無所不用其極,但我還是堅持,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這樣做,你們看呢。”

‘好辦法”諸位將軍紛紛頷首表示贊同,丁勇點點頭,傳令下去,發動金城百姓,全力抵抗,傳書殿下不要來支援,我們拼死也會守住城池。

是!”

第二日,果然不出柳青鸞所料,趙胤半領大軍,再度攻城,而柳青鸞,則隨著副元帥和眾位將領站在城頭,親自迎敵。

天,陰沉沉的,厚重的烏雲籠罩著戰場的上空,風聲呼嘯,吹得兩軍旗子獵獵作響。

幾十萬大軍,黑壓壓一片靜立,趙胤一身金色戰袍,外邊罩著暗金色軟甲,手持寶劍騎在馬上,矗立在隊伍的最前端,俊臉冰冷,黑眸冷酷,銳肅的眼神,直視著站在高高城牆上的眾人。逃離他身邊這麼久了,她還是第一次和他的距離這麼近,近到可以看清他的五官,糾結的痛恨,衝破了桎梏,在心底翻滾燃燒,緊緊握住手中的兵刃,柳青鸞真想上去殺了他。

降,不殺,抵抗,殺無赦!”突然,趙胤舉起手中的兵刃直指丁勇,蘊含著內力的聲音傳出很遠,傳進了他們的耳中,丁勇冷哼一聲,一把舉起手中的弓箭,……”一支羽箭朝趙胤當面奔去,這,就是回答。

神情一冷,趙胤眼睛都不眨一下,眼神滑向站在隊伍最左側的柳青鸞,眼神,愈發冰冷,蘊含著森森殺氣。

叮噹,一聲,點射而至的羽箭被暗影在半空中攔裁,薄唇微抿,趙胤猛然高舉手中的寶劌,舌綻春雷,大吼一聲“殺,

殺啊”,頓時,東陵大軍有秩序地攻了過來,震天的喊殺聲如沆江的波濤,綿延不絕,戰鼓,再度敲響,新一輪廝殺開始了。

放!”眼看著大寫衝了過來,丁強大吼一聲“轟轟轟“”,火藥開路,投躬器隨後,卻仍然招不住敵軍的腳步一批批倒下,一批批跟上,暗紅色的泥土,再次被鮮紅浸透。

殺,殺,殺!!!

已經不記得自己到底殺了多少爬上城牆的東陵軍,柳青鸞站在城牆一角,猶如殺神一般,揮舞著手裡的利刃,收害著一條各鮮活的生命,身上白色的戰袍,已經浸透了鮮血,左手血刃,右手寶劍,柳青鸞憑藉一己之力,牢牢守住了這方城牆,她的頑強和勇猛,成了無聲的號召,西岑將士們,更是個個英勇無慎,視死如歸,越來越多的百姓奔上城牆,鍋碗瓢盆,桌椅凳子,花瓶臉盆,一股腦兒往下砸,傾盡所有,保衛著自己的家園。

只可惜,人數的懸殊,依然導致勝利的天平,開始向敵方傾斜

“報,火藥全部用完。”

報,羽簧所判無幾,東城告急。

‘報,南門投射器全部被毀壞,南門要守不住了!”

一份份急報,讓丁強臉色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