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了車廂裡的過道上。幾乎就在那一瞬間一梭子子彈從車外射了進來。剎那間車體顫動,玻璃碎裂,鮮血飛濺。狹窄的車內空間限制了人的行動,車裡的人幾乎沒有躲閃的空間。他們甚至還沒有看見偷襲他們的人是誰,一顆顆子彈就在他們的身上紮了根。

然而這只是一個開頭,更多的子彈雨點一般撞擊在車身上,沒有防彈功能的豐田商務車被打得千瘡百孔。車裡的人也被打成了篩子,鮮血從他們身上大大小小小小的傷口之中冒出來,然後又從車門的縫隙和車身上的彈孔之中流出來,觸目驚心。

不僅是開在最前面的豐田商務車,跟在後面的兩輛豐田越野車,還有幾倆機車都未能倖免。從道路兩側飛射而來的子彈就像是狂風暴雨一般撕扯著FA組織的車,還有人。

伏擊只持續了半分鐘的時間就結束了,從開始到結束。FA組織的人竟然連一顆子彈的還擊都沒有。

兩百米外,一處樓頂上,六個槍手收起了他們手中的槍。

這六個人都是生肖戰隊的成員。開槍狙殺豐田商務車司機的是阿曼達,阿雷西歐、巴古、額爾德木圖、馬庫斯和葉列娜則用疾風突擊步槍掃射車輛目標,用亂槍掃射的方式幹掉車上的FA組織的人。五支射程達到兩千米的疾風突擊步槍,幾乎為零的後坐力,它們所提供的強大火力讓這場伏擊戰顯得輕鬆無比。

“哇喔。”馬庫斯撫摸著手指的疾風突擊步槍,臉上帶著笑容,愛不釋手,“我用過這個世界上幾乎所有型別的突擊步槍,可從來沒有一支突擊步槍有疾風突擊步槍這麼厲害,這麼好用。”

阿曼達說道:“你應該試試老大設計的XL2500狙擊步槍,我發誓,這個世界上沒有比它更厲害更好用的狙擊步槍了。”

“別討論槍了,我們該撤退了。”葉列娜說道:“老大那邊也差不多該收工了。”

“不知道夜摩莎那個賤人有沒有被幹掉。”阿曼達說道。

“應該活不了了吧。”額爾德木圖說道:“我們六支槍掃射,那幾輛車都被打成了篩子,夜摩莎是逃不出去的。”

“如果能去看看就好了。”阿曼達說。

“不能去,韓國的警察快來了,走吧。”葉列娜說道。

她的話音剛剛落下,遠處就傳來了刺耳的警笛聲。

同時,通訊器裡傳來了樸太勇的聲音,“我和老大已經在去往撤退點的路上,你們也乾淨過去,我們得離開了。”

六個生肖戰隊的成員想視一笑,快速撤離了那處樓頂。

一輛警察停在了路邊,車上的兩個警察下了車,持著槍小心翼翼地向FA組織的車輛靠近。

一個警察拿著對講機向總部報告情況,“這裡發生了槍戰,有不明身份的人被擊斃!我的天啊……很多人!”

一個警察開啟了豐田商務車的車門,一具屍體跟著栽倒下來。那是一個白人男子,非常強壯,他的身體起碼有兩百斤重,可是他的身上同樣也有不下二十個彈孔,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還有一個活的!”開門的警察驚訝地道。

這時趴在車廂過道里的一個黑人男子突然翻了一個身,倒在了車門旁邊。

開門的警察將槍口對準了黑人男子,卻發現他根本就不是什麼活的,他的腦袋上有一個酒杯大小的血窟窿。卻就在這時,一支造型奇特的大手槍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還有躺在過道里的一個女人,渾身是血的女人,她好像剛剛從地獄裡的血池裡爬出來。

“你——”

轟!

沒等開門的警察把話說完,他的腦袋就消失了。剩下的身體往後飛了起來,然後重重地摔在了路邊。

正在向總部報告情況的警察慌忙抬槍準備射擊,可他的動作哪裡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