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永珍集團這麼做。而如果永珍集團這麼做的話,不僅會損失很多錢,而且會加劇那些獲利的散戶清倉上岸。”

“錢應該不是問題。”夏雷說。

“這不是錢多就能解決的問題,股市有股市的規律。現在股市上的哪支股票沒有泡沫?包括永珍集團,它的股價之中泡沫的成分也很重。快速抬升股價,只會加速泡沫的破滅。如果這個時候對手再使點陰招,那情況就更糟糕了。”蔡永健說。

“什麼陰招?”

“利用媒體散佈利空的訊息,比如永珍集團的某一個樓盤出現嚴重的質量事故,某一個專案出來違規操作,政府即將啟動調查等等,這些訊息經過媒體一炒作,散戶都是牆頭草,風往哪邊吹,他們就往哪邊倒。只要他們認為永珍集團的股票就要下跌了,誰還坐得住,誰不拋售啊?所以,就算永珍集團的股東增持股票,也解決不了問題。”

夏雷皺起了眉頭。他一直不然雷馬集團上市,為的就是不想受董事會的牽制。上市雖然能讓一家公司快速壯大,但也有弊端。永珍集團就是一個例子,作為一家老牌上市公司,它的流通股佔公司股份是百分之百,一旦有人收購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那個人就會取代申屠天音,成為永珍集團的新主人。而申屠天音,她只能退位成為一個大股東。

就龍冰的調查結果來看,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裡對方其實一早就在佈局了,不然也不會在持股百分之十五的時候才被細心的柳正男發現。可是,對方已然發動了陳倉暗度式的偷襲,而永珍集團這邊卻等到對方殺到城門前了才知道出事了!

柳正男說道:“永健,我們可是老朋友了,你說的這些我都懂,你就說點有價值的東西吧。”

蔡永健左右看了看,然後壓低了聲音,“我偷偷看了一個大戶的資料,他的手裡就有百分二的永珍集團的股票。”

夏雷心中一動,“他叫什麼名字?有他的詳細資料嗎?”

蔡永健小聲地道:“是一個叫王松的客戶,他的手裡就有百分之二的永珍集團的股票。”

“王松?”夏雷的腦海裡忽然就浮現出了龍冰發給他的那份郵件,那上面確實有這個叫王松的人。可是,根據那份郵件上的描述,這個叫王松的人只是一個正常的商人,炒股的歷史也有十年了。

蔡永健又說道:“但是,這個王松只是一個傀儡。他是一個人的手下,他賬戶裡的股票也是那個人的。那個人要做某一隻股票,通常都是用他手下的賬戶來做的,他自己從來不做。他和我們老闆很熟,所以我才知道這件事。”

“你說的這個人叫什麼名字?”

“古定海。”說完,他從衣兜裡掏出了一張摺疊著的A4紙,從茶桌上推到了夏雷的面前,“這上面有他的地址和電話。他最喜歡去一個名叫明月宮的私人會所去玩,那是京都富豪最喜歡去的地方,那裡的女人很不錯。”

夏雷卻還愣著,沒動。

龍冰給他的那份郵件裡並沒有“古定海”這個人物,如果不是買通了蔡永健,蔡永健又知道基金公司的大戶的秘密,這個叫“古定海”的人是不會浮出水面的。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古定山的兄弟。然後,他又想起了古可文。

“難道她真的沒死?可是,這怎麼可能……”夏雷和龍冰曾經討論過,也假設過,可那些假設都沒法去證實。古可文是生是死,這也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個懸念。現在,這個懸念也已經浮出了水面,而他也將這隻幕後的黑手看得清清楚楚了。

“夏董?”蔡永健小心翼翼地道叫了一聲。

夏雷這才回過神來,他將蔡永健給他的紙條拿了起來,開啟看了一眼,然後才說道:“謝了兄弟。你繼續幫我留意著,你有什麼好的建議也請聯絡正男。你放心,你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