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雷,但她的一雙山峰卻差點壓在夏雷的臉上,距離他的鼻樑僅有一兩厘米的距離。他甚至能嗅到從哪裡散發出來的迷人香味,這讓他想起了以前她給他吃過的大白兔奶糖的味道。

這是很尷尬的姿勢,很曖昧的姿勢,可偏偏江如意的眼淚卻成雙成對地往下掉,吧啦吧啦地砸在夏雷的臉上。夏雷此刻的感受複雜到了極點,一方面他不可能毫無反應,因為他是正常的男人,而不是宮裡的太監。他控制不住他的身體,也控制不住他的大腦去幻想一些不應該的場面。可是,他偏偏又能感受到江如意的傷心。

一個女人,與他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在一起的時間長達二十幾年,從情竇初開的少女時代就一直在等著他表白,可她等到的卻是他與別人的女人結了婚。這樣的結果,她怎麼能不傷心?

或許,如果她今天沒有去珠寶店鑑定那串寶石項鍊值多少錢,她還不會這麼做。試想,一個男人平白無故送一個女人價值幾百萬的項鍊,那是為什麼呢?

不管是不是這個原因,此刻的江如意已經把一個女人能做的做到了極致。

現在,就等夏雷一個選擇了,A還是B。

江如意的眼淚,江如意的性感和引誘,還有一些兩人一起經歷過的往事,這些東西在夏雷的腦海裡糾纏著,翻滾著,激烈地碰撞著,讓他無法安寧。好幾次,他都生出衝動,想要將江如意壓在沙發下,稱了她的心,誰稱了他的意。可是,每每這個衝動冒出來的時候,他的腦海裡就忍不住冒出了申屠天音的樣子,他的衝動也就被壓制了下去。

一個男人就應該有一個男人的擔當,他剛和申屠天音領證,已經成了正真的夫妻,他又怎麼能揹著申屠天音和江如意偷情?

“你不選是不是?那我幫你選了!”江如意步步緊逼。

夏雷硬著頭皮道:“如意,你冷靜一點,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讓你和江叔叔還有揚阿姨過得好一點,你……”

“嚶嚶。”江如意哭出了聲音,“看來你已經做出了選擇,好吧,我走,錢和項鍊我給你下了。發年終獎的時候,我再還你兩萬。”

江如意從沙發上撐了起來,真的轉身就走。

夏雷慌了,一把拉住了江如意的手。

“你放開我!”江如意使勁掙扎。

夏雷不敢鬆手,因為他確定他一鬆手江如意就真的走了,而他和她就真的變成債主與欠債人的關係了。結果,他使勁一拉,江如意那邊忽然就放棄抵抗了,整個人一下子撞在了他的懷裡,與他一起倒在了沙發上。

他本來是坐在沙發上的,江如意這一跌撞,豐滿的胸部全部壓在了他的臉上,他的口鼻也被捂住了,說不出話來了。

“如……嗚嗚。”夏雷掙扎,但晃不開頭,而他的動作卻也像豬拱白菜一樣,破壞了兩顆好白菜的平衡,讓它們動來動去的。

如果,江如意從夏雷的身上爬起來,什麼都解決了。可她非但沒有爬起來,反而使勁地抱著夏雷的脖子,將他往沙發上摁。

“你要把我捂死嗎嗚嗚?”夏雷放棄了掙扎。

江如意這才從沙發上撐起來,但還是保持著“臥式壁咚”的姿勢,她兩眼淚汪汪的,嘴角去含著一下笑意,“佔了便宜還賣乖?”

夏雷,“……”

“你便宜也佔了,我就當你選擇了第二個了。”江如意說。

夏雷趕緊說道:“哪有什麼選擇啊,如意你聽我解釋。”

江如意又壓了下去,夏雷的聲音跟著就變成聽不清楚的嗚嗚聲了。夏雷也頭疼得很,他縱有一身的功夫,但他總不能一腳把江如意踹下去吧?那樣的往傷口上撒鹽的事情,他就算是死也幹不出來。

一分鐘後,江如意又從夏雷的身上撐了起來,眼淚吧嗒吧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