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敢念出口。曾經那個熟悉的字應該是“儀”,上官橙不敢斷定自己所想。

“上官儀,”文晴順著她念出來,又唯恐她不知道還緊著解釋,“這是上官婉兒的祖父啊,我和你說過我最喜歡的古人就是上官婉兒,你記得不?”

原來在這裡,“儀”被寫作了“儀”。

上官橙的手指拂過那三個字,就像拂過沉睡的歲月,心中說不清地酸楚。

她緩緩地轉過頭,對上文晴晶亮的大眼。

“你說,你喜歡……上官婉兒?”說出自己曾經的名字的時候,上官橙還是抑制不住心頭的激盪。

“是啊,她那麼漂亮,又那麼有才華,唯一的女皇帝的,唯一的巾幗宰相,古往今來獨一份兒啊!”文晴說到自己的偶像,就禁不住花痴附體。

上官橙聞言身體輕輕地顫抖——

巾幗宰相?唯一的……

“你見過她?”上官橙強自鎮定,抿緊嘴唇問道。

“哈?開什麼玩笑?”文晴一哂,深覺上官的邏輯思維有問題,“她都故去一千三百多年了,我怎麼可能見過她?”

雖然要是能見見也是挺美的事兒。文晴暗想。不過這話可不能隨便說出口啊,眼下上官橙是失憶了什麼都不懂不知道,不過沒準啥時候就好了,到時候又要跟自己打翻醋罈子了。她還想好好過日子呢。

上官橙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晃了晃,險些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