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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我還以為謝公子是來買胭脂的。”霍長樂聲音平平道。

“謝某對塗脂抹粉不感興趣。家兄倒是比較感興趣。”謝若璋示意她隨他出去。她站在謝若璋身邊,忽然發現謝若璋很高,她竟然也只到他的肩膀。

謝若璋命令夥計拿來了一個綢緞盒子,對霍長樂說:“霍娘子見笑了。若是早知道你是女兒家,我定會準備更好的見面禮。”

“不必了,說到底也是我不對。”霍長樂看見那盒子材質上乘,價格不菲,心知收下不妥,連忙擺手婉拒。

“禮物還請收下。只不過,霍娘子騙了在下也是不爭的事實,不略施小懲實在不能解謝某心頭之恨。”謝若璋一本正經地說,但眼底含著笑意。

霍長樂也覺得很有趣,說:“那你待如何?”忽然想到了什麼,搶在他前面開口:“先說好!以身相許、偷雞摸狗的事情我可不幹。”

謝若璋呆了呆,忽然噗一聲笑了出來:“哈哈哈,你可真是有趣得緊。”他用扇子輕輕地點了點她額頭,笑道:“也並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只是,我希望下一回,霍娘子見到在下時,能省略謝姓直呼在下名諱……可好?”

霍長樂想了想,便說道:“當然。我也覺得‘公子’、‘娘子’這樣叫起來太麻煩,也直呼我名諱即可。”

謝若璋站直了身體,笑道:“既然昨日揭過,我們便來再次認識。在下謝若璋,字安旭,年二十四,東晉建康人。若不嫌棄,還請娘子直呼我名諱。敢問娘子芳名?”雖然這麼說,他的聲音裡也帶著一貫的漫不經心,從容又不羈。

霍長樂好笑地看著他,也正了正身體,學著他一本正經又文縐縐地說:“好說好說。本娘子姓霍,大名長樂,江州廬陵人士,芳齡十四,即將年滿十五,若不嫌棄,若璋兄也可喚我一聲長樂。”

謝若璋和霍長樂對視幾眼,大家一起笑了起來。謝若璋邊笑邊道:“長樂可真是妙人。那麼,遲些的中秋節過後第三晚,在我的府邸有一個燈會。長樂賞臉參加嗎?”

“當然。”霍長樂笑眯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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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胭脂鋪,霍長樂步下階梯。她不是遲鈍的人,確實能感覺到謝若璋對她的提攜親近之意。她不認為自己身為穿越人士有多特別,從外表上看她就是普普通通一個人,從內心世界上看,她也不過是擁有比別人領先了一千年的歷史知識。

然而,謝若璋畢竟足足年長她十年,況且身居高位,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她這張臉雖說是清麗,但絕不是傾城。她目前只有十四歲,身材的曲線還沒有真正發育出來。她也沒有很狗血地利用古人的詩句來博取好感。就這樣普普通通的一個人,何以博得謝若璋另眼相看?

儘管謝若璋的親近之意與她接近謝若璋的目的是同向而弛的,但卻也不由感到納悶和不安。

就像是,有什麼東西是她被矇在鼓裡的。

霍長樂微微仰了仰頭,摸了摸酸酸的脖子,忽然微微一愣——在擁擠的人群中,她驀然看到一抹讓人驚豔的紫,還有一個稜角分明的冷峻側臉。

ECHO 處於關閉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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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中秋花燈會

膚若凝脂,臉若冰霜。挺鼻薄唇,墨髮蜿蜒。

煞極,也豔極。

霍長樂心跳微微一滯——那是蘇桓?

她忍不住撥開人群,越跑越快,追了出去,可是跑到了橋邊,那裡早已沒有人。仿若方才一切都是她的錯覺。

霍長樂愣愣地看著人來人往的橋墩,心中閃過一絲茫然,自己方才,為何要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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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匆匆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