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剝削民脂民膏!”茉歌涼涼地說道。

前面聽得還頗有道理,後面一句,說得不倫不類的,軒轅澈擰眉,掃了她一眼,眼神雖然寒澈,卻帶著一比淡淡的寵溺。她的話未嘗不會有幾分道理,軒轅澈不由得挑眉,似笑非笑地睨著她靈秀的眼,問道:“茉歌,你在柳家的梧桐苑長大沒錯吧?”

“你比誰都清楚,問著廢話幹嘛?”茉歌哼了一聲。

軒轅澈擰著眉,問道:“你長在柳家,自小也就只有一個婢女陪著長大,聽你的言談舉止,似乎不是一個困於閨閣之女該有的。你到底是誰?”

他一直對這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這個遠見,這個胸襟,這樣的才能,巾幗不讓鬚眉,柳家絕對養不出這樣的一個女兒。

茉歌俏臉一緊,瞪了他一眼,冷笑道:“我是誰?皇上比誰都清楚,我是柳家唯一逃行的柳芷絮,讓你換了個身份,變成浣衣局的宮女符茉歌,這個問題由皇上來問似乎有點可笑了。”

軒轅澈深深地縮緊她的瞳眸似乎想要挖掘出一絲虛假,茉歌哼了一聲,刻薄地說道:“就說吧,這個世界上不能強制要求所有人都相信我的話,畢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人,天色也不早了,奴婢告退!”

茉歌規規矩矩地行了個禮,剛走兩步就聽到兩聲清涼的咳嗽聲,於是乎,她很自覺地停下腳步,又走了回來,笑問道:“皇上需要奴婢沏茶麼?”

軒轅澈又哼了一聲,這時候曹林剛好從外面進來,瞧了瞧他們兩位的臉色,恭敬地問道:“皇上,今晚要翻哪位妃子的玉牌?”

軒轅澈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倚著暖榻眼皮都沒抬一下,掃了一旁似笑非笑的茉歌,冷聲道:“出去!”

“遵旨!”雖然是每夜例行公事,曹林呆在他身邊多年,自然也懂得這個主子的脾氣,恭敬地退了出去。

茉歌冷笑道:“皇上可真會辜負這大好的月色啊,估計這花園裡那些嬌滴滴的花,都蔫了,您還不去澆澆水。”

“刻薄!”軒轅澈斜睨了她一眼,慢吞吞地起身,話雖說著,卻沒有一點動怒的意思,唇角竟然帶著一絲罕見的笑意。

“剛剛似乎皇上還誇奴婢不困於閨閣,怎麼就成刻薄了呢?”茉歌故作不解地挑眉,懶懶地扯動唇角。

軒轅澈起身,頗長的身軀對茉歌而言有一種壓迫得窒息,不過她繼續保持著臉上的笑,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軒轅澈深深地凝視了她一眼,冷邪的臉龐掛著一絲魅惑的淺笑,仿如把夏娃勾引出伊甸園的亞當,邪魅的笑逼出了茉歌身為女人該有的警覺。

射入視窗的月光打在茉歌的臉上,溼潤而蒼白,軒轅澈緩緩地勾起她的下巴,專注地盯著她那雙每一眼就吸引住他的瞳眸邪魅地提醒:“茉歌,你在顫抖?”

仰著臉,對上軒轅澈如山泉一般純淨卻顯得魅惑的眼中,她一笑,說道:“皇上難道不知道您自個能幫旁人降溫嗎?”她冷!

他一笑,湊近她的臉,另外一身猛然緊拽過她的纖腰,深沉的眼光凝聚在她的臉上,毫不猶豫地低頭,覆住了茉歌晶潤的紅唇……

略有點急促和霸道的吻,席捲茉歌的靈魂深處,帶動了她心底深沉的顫慄,自然而然地輕啟紅唇,讓他霸道地攻城略地。

恍惚間,這樣的氣息有點熟悉,熟悉到令人心顫,茉歌還沒來得及想清楚,就被鄭入了一輪深沉的唇舌糾纏間,身子徒然一輕,被他抱了起來,還沒來得及反映,人已經被他壓進了柔軟的床褥間。

情勢似乎有點失控了,茉歌混混沌沌中想要阻止卻一再被他的碰觸而無力。

“不要……”剛得到自由的唇逸出微弱的拒絕,聽起來實在是沒什麼意志,而軒轅澈唇已經遊走在她纖白的脖頸間,嗅著她迷人的香氣,含著她細緻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