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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嘴角上揚的弧度都那樣的一致。

可是……可是，自己怎麼也想不起自己曾經有過那樣歡愉的表情。

就算用腳趾頭想，她也很清楚照片上那一抹黑影在幹什麼！雖然看不清楚他的樣子，但是剛剛親眼目睹了無禍和秋歌，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那分明就是愉悅到極致的猙獰！

“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種樣子，明明已經有了答案卻倔強的不肯相信。我最喜歡你如此倔強的樣子。”

微笑著，冰冷的目光變得炙熱，他就那樣盯著若笙彷彿一隻見到獵物的狐狸一般。

是的，他喜歡別人倔強的樣子，越是倔強他也是喜歡。

他喜歡把別人的倔強一點一點撕碎，最後連同所謂的尊嚴一起踩在地上。

看著別人痛苦的在自己面前打滾，連最後一絲尊嚴也被收走。

“告訴我，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緊緊的捏著無禍的手臂，他的身體竟然如此冰冷，雖然隔著衣裳若笙還是忍不住打個寒戰。

她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

“你很想知道？”

他歪著頭，望著若笙，一臉的憐憫。

若笙只是迫切的點點頭，是的！她想要知道一切，關於自己的全部。

一直以為自己的人生是完整的，可是到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記憶居然欺騙了自己。

她彷徨了，無助了，恐慌了，眼前的男人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

“既然你那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好了。你是我不要了的破鞋！”

一字一頓，清清楚楚，每一個字都是一把鋒利的刀子。

身子搖搖欲墜，黑白分明的眸子裡充滿了驚恐。

想過千百種可能，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你是我不要了的破鞋……

“不，不會的！不會的！怎麼可能是這樣，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自己跟他不過是初次見面，怎麼可能是這樣！

第6章：我不要的破鞋

絕望到極致，若笙竟然忍不住笑起來。

“哈哈，你覺得這樣就能騙過我嗎？說吧，你到底什麼目的！的目的是什麼！”

是的，肯定是他在欺騙自己。

自己真是個笨蛋差點就相信了，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樣玄幻的事情。

怎麼可能！

他這樣說不過是為了欺騙自己，他這樣做肯定是有什麼見不得光的目的。

“你認為我在騙你嗎？”

不慌不忙，一臉篤定，無禍靜靜的望著若笙，許久淡淡的說道。

若笙不由的後退一步，臉色更加蒼白。

面對如此篤定的他，若笙好不容易才積攢起來的肯定瞬間就變得不肯定了。

是的……她也一直在懷疑自己是不是遺忘了什麼……

要不然，要不然為什麼……為什麼午夜夢迴總會反反覆覆的夢見一個陌生的背影，為什麼自己怎麼也想不起黎黎是怎麼有的。

可是……可是怎麼可能是他……

“不！不要……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終於忍受不了了，若笙終於崩潰了。

這些年，雖然她一直很豁達的活著，一副無憂無慮的樣子，心安理得的接收凌越楚跟李曦的幫助與安慰，可是……可是沒有人知道她的心裡有一個結，一個大大的結……

她小心翼翼的把它收藏在心裡最深的地方，不去碰觸。

可是今天，他竟然毫不猶豫的一刀又一刀的刺入。

“我是誰？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誰，我知道我是你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