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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水路的事很多;我要多留些日子;今晚上安排我睡哪裡?”
“我與姐姐的房間啊;夫君你任選一個。”恨雲掩口笑著。
“……”葉青呆了呆;不由失笑;就故意說:“我兩個都要;且不是一晚;還要朝朝暮暮;設法帶你們入下土。”
恨雲稍有意動;又撇了撇嘴;完全不信:“瞎說;姐姐早就求過君父;地仙都辦不到的事情;你怎……”
“小妹”驚雨喊一聲;又羞又氣:“你真真亂說;我扯你的嘴……”
當下兩人都扯成一團;讓葉青大笑;驚雨這時看了一眼;才暗暗鬆了口氣;她知道;有時;不能留下刺在男人心中。
南滄郡
雲愈壓愈重;陰沉穹隆上煙霾滾動。
一處院子裡面有著靈棚;立著上百人;都是披麻帶孝肅立;一片白幔白幢;俞帆親自腰繫麻帶站定。
見著有人還是站著發呆;悄悄暗示;就一起跪了。
俞帆怔了片刻;才到長明燈前;看下一看;只見著寇先生的肉體躺在了棺材裡;顏色如生;似隨時可以醒來;頓時淚水已滾落出來;渾身都劇烈顫抖;只是不出聲。
“快扶起公子到棚裡;這樣會傷著身子。”有人連忙說著。
“…我沒事。”有人忙上前攙;俞帆有些踉踉蹌蹌;卻繞行棺材一轉;想起寇先生嘔心瀝血輔助自己;頓時心如刀割一樣。
良久;哀樂大作;悠遠瀰漫在院內;使人愁思;俞帆拈了香親手插下;吩咐著:“舉哀”
滿院的人立時大放悲聲;悲聲中裝殮入棺;引著車馬出葬。
俞帆擦了被淚水迷了的眼;卻見只有片刻;大棚裡就人聲嘈雜;坐滿了人;都喝茶說笑。
恍然間俞帆已明白;真心哀悼的除了寇先生家人;怕是隻有自己了;至於自家的兄弟;怕是幸災樂禍都來不及;要不是自己在地上還是知縣;氣候已成;只怕這場面都辦不到。
當下漲紅了臉;卻不能發作;惡狠狠盯著他們一眼;粗重透了一口氣;喚來了管事;陰鬱說著:“回來給寇家一千兩銀子;五百畝田。”
見著管事遲疑;他冷笑一聲:“自我的房裡出”
這管事才大聲應了起來;俞帆更是厭惡;卻不說話;一擺手;出了去。
到了外面;就見兩個親將而入;都是臉色鐵青;俞帆就問:“都點齊了?
“都點齊了;總有二百騎”
俞帆起身;說:“走;我們去”
大院裡大門緊封;進去就見著二百人一片齊整站立;一片寂靜中;俞帆上前站定;眾人一齊行禮:“給主公請安”
俞帆一點頭;向前一步;沙啞著嗓子喝命:“起兵”
二百人都列隊出發;轉眼馬蹄聲密集;出了門去;直向一處舊地戰場。
這古戰場在南滄郡西;靠近了;就覺得陰氣陣陣;整個地區隱含一層灰氣;遠處荒野墓冢上的草影時起時伏;黑沉沉死寂寂顯得陰森。
抵達後;俞帆面無表情;沉吟一會;說:“你們在此等候;我過會就出來
說著就獨自一人進入;黑氣一卷;蹤影消失不見;外面的人都是大驚;高喊:“主公”
“無事……”聲音在裡面遠遠傳來出。
“公子到這裡去於什麼?”有人不安的說著;自己身家財產;一家三十口都寄託在俞帆身上;這俞帆的命貴重;就是這種關係形成。
並非完全是強迫;許多人不理解這點;但是作當事人很理解。
有個親將於咳一聲;說:“這公子的事;我們不能多問;近來公子身體也不十分安康;我說公子你面容有些憔悴;公子說睡不好;我就沒有敢多問;公子心緒脾氣不好;再問怕是惹得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