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於我;還歷歷在目;這是師;有此二德;願叔父靈識不昧;在九泉之下有知;年年享此祭禮。”

這話一出;身上就一絲星火飛出;落在這牌位上;本來只是尋常牌位;這時立即隱隱飽滿白氣;與周圍不同。

不過這裡沒有人能望氣;故也不知;江瑞松作為唯一的秀才只是嘆息:“有解元公此祭;我弟此去也是值了。”

祭禮過後;江瑞松在客廳開宴;只留下幾個核心子弟;以及喬氏母女。

這是按禮謝過葉青高義;當然他還有不少話要說——

難得一州解元主動送上門來;天上掉餡餅一樣;就算不為自己巴結;也是要為家族而趁機結好;否則就是傻瓜了

酒過三巡;氣氛活躍起來;說實在的話;這不是新喪;悲痛早幾年就歷過了;這時已沒剩下多少;更多隻是形式

江瑞松對母女倆敬了酒;分別用忠貞與孝義稱讚;又安慰幾句;就再也忍不住取出袖中禮單;堆起滿臉笑容:“黃金百兩;各色綢緞五十匹;解元公這禮實在太重……”

葉青聽了失笑:“這是我的心意;還有這既是家宴;伯父就別再叫我解元公了;直稱我的名字就可。”

江瑞松點點頭:“青賢侄你既把我當長輩;我就不能不說實話;我弟蒙你百里送還;就已有些難以承受;再受這份厚財;無益而有害。”

說到這裡;揭著這燙金禮單;面上再無虛假;雙眸明亮:“或解元公還有什麼事要我家做的?凡力所能及;義不容辭。”

“這老狐狸”葉青看著他的樣子就不由腹誹:“義不容辭?只怕一旦涉及你家利益;就要託詞商量了吧?還不是你一句話事。”

不過;要的就是這句話;這江氏一族;未來猛虎;冠絕應州;前世敵將;今世尚在泥塗之中;豈能放過?

第一百十五章 水乳交融

遙想前世;應州豪傑。

總督以此抗衡俞帆的武將;這江晨真是驚才絕豔;葉青並不多說;這話真真假假;只是一個引子:“叔父雖歸;卻膝下無子;子楠是女身;沒有香火繼承;這不是個事……”

說著對隱隱所悟的江瑞松一頷首;又對驚訝抬首的江子楠一笑:“子楠歸我房中;我自會照顧;使叔父血嗣有繼;但叔父一脈名份必須有個延續;當使叔父在冥土年年享有香火;祭祀不絕。”

“這就是我願;剛才在叔父靈位前也是這樣說;不知族長可願忍痛割愛;選一個子弟過繼到叔父名下;我當以兄弟視之。”

江瑞松一個哆嗦;臉上真心肉痛;這是要帶走一個優秀子弟的節奏。

在山裡一向是娶進來的女兒少;嫁出去的女兒多;優秀子弟是和美女一樣的珍稀品種;這一進一出造成族運影響很大。

可這一環環扣下;當真情理義孝俱全;除非願傳出去讓人指著脊樑骨罵;否則最好不要直接拒絕;只得斟酌語氣:“賢侄看中哪一個?不瞞你說;在座幾個子弟都是中得童生;有著家業;難以應著您的徵辟……”

江瑞松很是為難;心中已是恨不得踩一下這小子——你父親拐走了我弟;折損在山外;作兒子的是舉人了;還是解元;感覺遺憾;還有臉問我家來找替補?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各位兄長都是江族未來希望;我怎敢勞動?”葉青對別的幾位拱手致歉;又向著江瑞松作了揖;露出人畜無害笑容:“不敢有功名;不敢是嫡支;也不敢看中誰;只能否提出些篩選要求?”

江瑞松頓時就鬆了口氣;雖覺這笑得一口白牙很是刺眼;可沒有辦法再推託;只能硬著頭皮問:“這可以;解元公只管說來。”

葉青聽而不覺;只是大喜:“那小侄就不客氣了;希望年輕些;照顧子楠起見;需要比子楠大幾歲;聰明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