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配沙拉吃了算了!」凌煜丞被他露骨的說法惹得面紅耳赤,忍不住回過頭,痛揍他胸膛幾拳,不過力道自然是輕得不痛不癢。

穆千駒賊笑兮兮地抓住他雙手,滾倒床上。

「配沙拉似乎不夠對味,還是配牛奶吧?」

「嗄?」配牛奶就比較對味嗎?凌煜丞呆了一下,隨即才明白他影射的猥褻意思,臉龐登時紅得像要爆開似的。

雖然他不是沒對女人說過下流話,但等接收情色訊息的人換作了是自己,且對方還是個男人,那心情說有多羞恥就有多羞恥。

「穆千駒!」

「不信?那我們來試試看好了?」穆千駒用力扯去蓋在他下身的被子,他臉上的笑容其實早已充滿了侵略性,可惜凌煜丞卻始終傻傻地沒察覺到危險逼近。

「嗄?你做什麼……啊……」察覺他的意圖,凌煜丞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才一個怔楞間,身下最脆弱的地方已被男人溼熱的口腔含住了。

幾乎是碰觸到他溼潤唇瓣的同時,慾望便挺了起來,迅速膨脹的物體淫猥得教人不敢多看一眼。

被他彷彿擁有自主意識的舌頭纏上,呼吸登時急促得要喘不過氣來。

敏感的前端處被他用舌尖一舔,腰桿處霎時刷過一陣酸,連支撐起身的力量都失去了。

「唔……嗯…嗯……」凌煜丞雙頰潮紅,緊緊咬住下唇才沒尖叫出聲。

彷彿斷絃般的強烈快感中,伴隨著懷疑自己是否會被男人整個吞掉的深切恐懼,令他血脈賁張,心跳差點停止了。

凌煜丞完全不明白他為什麼肯這麼做,自己縱橫花叢幾年來也沒被人這麼充滿眷戀與技巧地服侍過,只覺得好舒服,也越來越興奮,甚至開始幻想要是能射在他口中那是多麼刺激的事情。

「……舒服嗎?」穆千駒嘴巴稍稍退開,轉而用長年使用畫筆而長了硬繭的手指來回摩挲著,抬頭問他。

「嗯……很舒服……」凌煜丞微撐起上半身看著他,嗓音變得無比柔軟及坦率,而他眸底的熱切渴望也準確地被男人接收了。

還維持著對視的狀態,穆千駒忽爾輕笑了聲,伸長舌頭逗弄了下他微泛透明液體的前端處,太過情色的場面讓凌煜丞身子忍不住急遽一抖,低低呻吟著狂射了出來。

「唔……!」感覺慾望被他大掌輕輕握住,凌煜丞就亢奮得無法控制住自己。

「太快了吧……」穆千駒一臉「我還沒玩夠耶」的不滿表情瞪著他。

第一次被嫌快,凌煜丞又羞又氣,懊惱得連嗓音也哽咽了起來:「還不都是你…是你……」居然撐不到三分鐘就射了,這回簡直破了他有史以來紀錄最快的一次,丟臉死了。

「不曉得味道如何?」

親眼目睹穆千駒低下頭,用舌頭將歿留在自己慾望前端處的噁心精液舔舐乾淨,還露出一臉好似在回味什麼的神情,凌煜丞呆在當場,忍不住低喃:「媽的你這變態一定是瘋了……」

穆千駒伸舌舔舔嘴角,說出他憋了一會兒的感想。

「味道…挺怪的。」

聞言,凌煜丞臉龐整個迅速燒紅,抬腿踹他一腳,啐道;「廢話!那種東西難道味道會好嗎!?你這個大變態!」

根本不痛不癢的穆千駒伸出大手抓住他的腳踝,純用蠻力地將他的雙腿一把拉開,結實的身軀緩緩地壓了上去,肌膚粘膩在一起的美好觸感,令穆千駒情不自禁自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察覺到男人復甦的貪婪慾望抵在自己的腹腰上,硬塊的堅實與熱度不禁令凌煜丞臉色微微發白:「你、你到底要做幾次才夠啊?」距離昨晚最後那一次還沒超過八小時耶。

穆千駒深沉一笑。

「不夠……遠遠地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