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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什麼仇恨般一槍接一槍，她這次選了一個後挫力小的槍支，也拒絕了古江北擋在她身後的建議，似乎只是為了宣洩。
“這女人瘋了！”古江北看著打出的成績，有些不相信的說，“她這是第二次在我眼前打槍，上次她打得還一般，不過，比起剛上手的新手已經強不少，可是，今天，——”
“夫人有心事。”石墨靜靜的對古江北說，“她很難過，我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是，這樣要是可以讓她開心些，有什麼奇怪的，人在情緒不好的時候，或者在情緒特別好的時候，發揮都會相當好的。”
古江北瞥了石墨一眼，有些不太相信的說：“你聽誰說的？不要告訴我是那個小子告訴你的！”
“就是先生說過的。”石墨漠然的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