忡忡。

“我們狐族有一個秘法,只要如此這般,就可以牢牢控制住這個傢伙。”狐媚兒蠻有把握地說道。

綠袍連連叫好,連忙叫狐媚兒著手準備。而陰風洞裡的相柳,依然在玩命地風流快活,渾然不覺已經在別人的算計之中。

狐媚兒的法子很是陰毒,先把狐族配製的迷魂散給兩條雌蛇服下,然後在交尾的過程中,不知不覺渡入相柳的體內,一連九天,中毒者就會迷失心智,聽憑狐媚兒的操縱。

迷魂散是直接由幾種具有致幻的靈藥組成,不用煉製,必須在交合之時,才會在對方欲仙欲死的時候施展。其中有幾味早就失傳,狐媚兒手中也只剩下一份,本來,在認識到老嘻之後,想要用到他的身上,製造出一個修為高深的奴隸。不料,老嘻雖然嘻嘻哈哈、瘋瘋癲癲,但是卻從不亂搞,所以狐媚兒沒有得手,現在正好用到相柳身上。

按理說,以相柳的修為和自身的抗毒能力,可以說很難算計到它,只是這個迷魂散實在是特別,並不需要口服。所以,在相柳飄飄欲仙之際,就已經著了道。

九天之後,相柳徹底迷失了本心。狐媚兒走進陰風洞,輕聲一喚,相柳就乖乖地從兩條雌蛇身上爬下來,屁顛屁顛地跟在狐媚兒的屁股後面,爬出陰風洞。

綠袍見狀,不由仰天大笑:“好,今後就充當我百蠻山的守山神獸,這個位子最適合,記住,凡是上山搗亂的,一律活吞。”

相柳當然不搭理他,狐媚兒又把綠袍的話向它講述一遍,相柳這才九頭齊點,現在,它只肯聽從狐媚兒。

綠袍見狀,心中也不免疙疙瘩瘩,要不是狐媚兒歷經艱險,把它救出來,對他忠心耿耿,綠袍還真會疑心狐媚兒背叛他。

一晃及過了幾年,綠袍也一直休養生息,慢慢擴充實力。這一天,正在洞中靜修,忽然聽到大力尊者前來稟報:“老祖,山下有人挑戰。”

綠袍聞聽嘿嘿冷笑起來:“何方宵小,竟敢到老祖這來找麻煩,真是活膩了?是不是劉辛那個小賊?”

“回稟老祖,來人不是劉辛,是一個老道,看起來修為挺高,我們好幾個高手都攔不住他。”

“好,出去瞧瞧!”綠袍也暗暗納悶,對方孤身一人就敢來找茬,顯然是來者不善,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厲害角色。

身形一晃,綠袍就瞬移到山下,只見清淨散人他們正圍著一個紅面黑鬚老道混戰。綠袍一看不由大驚:從哪又冒出來的散仙?於是大喝一聲:“全都閃開。”

眾人見綠袍親臨,立刻如釋重負地撤到兩旁。兩旁怪眼一翻:“道友,何時來我百蠻山鬧事?”考慮到對方也是散仙,所以綠袍一改常態,並沒有一上來就動手。

“哈哈哈,綠袍老祖,道爺能有今日,全都是拜你的手下所賜,當日在天山論道大會,就是你手下的瘋魔毀掉我的肉身。幸好道爺我福緣深厚,這才因禍得福,不過,毀去肉身之恨,定要加倍討還!”來到老道正是風揚道長,他已經從劉辛那裡得知,瘋魔已經伏誅,這筆帳,只能算到綠袍老祖身上。

綠袍也終於明白過來,當下冷笑幾聲:“就憑你剛剛修煉成的散仙,能有多大本事,也敢在老祖面前撒野,今天定叫你有來無還。”

風揚道長兩隻丹鳳眼忽然大開,口中怒吼一聲,祭起一道靈符,向綠袍劈頭落下。綠袍也不敢硬接,用瞬移避開,風揚道長的雷符在虛空中轟隆一聲炸裂。

綠袍的手下可倒黴了,他們並沒有綠袍那麼大的本事,自然遭受轟頂之災。電閃雷鳴之後,幾個倒黴的妖魔直挺挺地從半空墜落,從他們的姿勢來看,顯然已經失去知覺。

“惡道無禮!”綠袍怒吼一聲,一記掌心雷向風揚擊去。

風揚也不甘示弱,也是一道掌心雷迎過去,空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