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頂後撞,十分鐘後,結束了。甘妍新老公自我感覺很好地問甘妍,你覺得好嗎?甘妍媚眼如絲,嗔到:‘我總說,你要戴安全套,你總不願意,現在,你知道戴安全套的好處了吧。好,讓我們總結一下,戴安全套有三點主要好處:第一,安全;第二,衛生;第三,可以有效地延長你的性交時間。’”

快凌晨兩點,我們的一箱啤酒基本喝完了,除了厚朴,其餘的人好象都高了。我們攙扶著踉蹌出小館,小館老闆告誡我們,出了小館,別太大聲喧譁,畢竟臨著長安街,有警察巡邏,檢查身份證。

出了門,一股冷風,我們不由得戰抖。黃芪說,風冷催人尿。我們說,不遠處就有一個公共廁所。黃芪說,裡面太黑,茅坑太寬,一小時前,他上廁所的時候,就差一點掉進去,現在,他更沒信心了。我說,就找個牆根、樹根,或者找個車屁股,對著撒了得了,對,找個車屁股,找個大奔,那種後部特別性感那一款。結果黃芪真的找著一輛後部飽滿的大奔,車牌上有好幾個八,估計比我初戀的那個新銳處長更有來頭。黃芪面衝大奔,我們在他身後圍了一個半圓,替他擋風擋視線。春夜淒冷,北風凌厲,我們怕黃芪龜頭落枕。那是一泡好長的尿,冒出騰騰的熱氣,在我們周圍氤氳繚繞。尿液砸到地上,在凌晨兩點春夜裡顯得聲音嘹亮,沒準順著長安街,能傳到門頭溝。

翻學校大門的時候,沒喝多的厚朴排上了用場。厚朴手抱、肩抗、腳踹,努力了十多分鐘,終於把我們五個大漢都碼到了學校院子裡,王大胖子癱在地上,忽忽悠悠,土木形骸,好大的一堆呀。厚朴說,我們儘管醉了,但是還是比死人好擺弄,我們還知道配合,相關肌肉還能在適當的時候給勁兒;死人從來不配合,所以死沉死沉的。厚朴說的頭頭是道,好象他幫五個死人翻過我們學校大門似的。

我們相互攙扶著上樓,我覺得樓梯是棉花做的,高低不齊,踩上去頗有彈性。樓道里養的老鼠都被驚醒了,慌張地看了看我們,覺得沒什麼新鮮的,還是這幾個見慣的老混蛋,於是吃起了夜宵,樓道里的鼠食味道又濃郁起來。我們的樓可真高,剛建國的時候蓋的,學蘇聯,一層樓頂現在的兩層樓高。電梯早就停了,王大一邊喘一邊狂叫,還是美國好呀,二十四小時都有電梯呀。

爬到六樓,一頭倒進床裡,我很快就睡著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一聲巨響把我驚醒。開啟燈,看見杜仲四腳朝天摔在桌子上,一身的瓜子皮,微笑著說,“我想上廁所,我忘了我睡上鋪了,一腳就邁下來了。別擔心,我一點也不疼,腳腕子挺大,可能折了。”不是可能,杜仲的腳踝腫成了皮球,一定是骨折了。我的酒一下子全醒了,背起杜仲就往樓下跑。凌晨四點,那個校衛隊隊長肯定睡得跟死豬一樣,但是我一定要把他弄醒,給我開校門。我要送杜仲去急診,我就算操校衛隊隊長他大爺也得把他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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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機率統計(一)

在我和我的女友初試雲雨之後,我經受了她長時間的拷問。她要確切地知道,我在初試雲雨之末,雨是射進了雲中,還是揮灑向大地。

“你到底射沒射進去?”我的女友笑起來很美麗,但是當臉象抹布一樣甩下來,兩腮垂肩,你會感覺烏雲遮頂,暗無天光,無數種沉重讓人抬頭困難。

“我記不清楚了。我當時還是個初男,我在短短的時間裡經歷了很多生理變化,承受了很多心理壓力。我腦子沒有那麼好使,我記不住了。”

“你腦子很好使,你記得住好些女生的生理心理細節,我對你很熟悉。我問你,你到底射沒射進去?”

“我真的記不清了。我當時在生病,一天上了二十趟廁所,把腦漿子都快拉出來了,還能記得什麼?你知道的。”我的女友拷問我的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