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微微,神態從容鎮定的絕色少女看去。

半晌,在明非大師緊張而期待的眼神下,她緩緩道:“沒有,沒有人指使我,我之所以一再闖入貴寺禁地,完全是出於個人好奇心驅使,跟其他人一點關係也沒有。”

就在這時,夫人在僧人的引領下,也來到了戒律院正堂。

她朝明非大師略略頷首,旋即便安靜站在旁邊聽著。

明非大師聽了夏雪這番強硬的否認之後,低低地冷笑了一聲,道:“夏施主,我想你一定還未弄明白,剛才我所說的,你們昨晚所犯下的兩宗罪行,那可是眾目睽睽之下,證據確鑿不容抵賴的事情,若你執意不肯說出幕後真相,到頭來,你和那位原施主,就會被施以絞殺之刑,那可不是兒戲的事。”

“大師要殺便殺,我沒什麼可說的。”夏雪垂下眼睛,語氣強硬而冰冷。

東方語聞言,忍不住飛快地蹙了蹙眉;在場的人,除了夏雪外,誰都對這個答案不滿意;明非大師也皺起了眉頭,雙目冒著冷光盯著她一瞬不瞬;夫人也露出了惋惜的神情,皺起眉頭,看了看夏雪一會。

她終是忍不住勸道:“我說夏雪,既然大師給你坦白的機會,你可一定要珍惜才是;你想想,你還如此年輕,而旁邊這位,嗯……原施主,他也如此年輕,你這一承認,害的可是兩條人命,你可千萬要想清楚了。”

夫人聽著在苦口婆心的規勸夏雪;眼睛卻不時地瞟過東方語鎮定臉龐。

夏雪抬起眼眸,緩緩看過眾人,半晌,仍舊緊抿著唇,並沒有改口的意思。

明非大師見狀,壓抑著心頭不耐,冷冷道:“本座可不相信你說的這套,什麼純粹因為好奇而不要命,這簡直胡說八道。依我看,指使你一而再去闖禁地的人,一定是……”

“明非大師,”夏雪沉默了一會,忽然定定看著那個危襟正坐在公案後的鐵面和尚,神色嚴肅地緩緩道:“我想問你,是不是我說了實話,你們就會放過我和威崖?”

明非大師見她口氣有鬆軟的跡象,心下自是暗喜,然臉上仍舊維持著他的鐵面冰冷表情,雙眼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瞄了瞄堂上那笑意明媚的絕色少女,有些迫切答道:“這是當然,你若說明受誰指使,那你和這位原施主頂多也只能算是聽命於人的從犯,自然用不著追究絞殺刑罰。”

“你確定,我說實話,就不會再追究我和威崖的責任?”夏雪似是不放心般,又迫不及待追問了一句。

明非大師在她期待的目光下,點了點頭,道:“自然,我是戒律院的首座;我最清楚本寺的律法;我說了不會再對你們施以絞殺之刑,那自然就是不會再追究了。”

夏雪緩緩點了點頭,深呼吸了幾下,道:“謝大師,那我明白了。”

她臉色微變裡,緩緩轉過頭,看著那容顏絕世的少女,帶著一絲愧疚,道:“語姑娘,對不起……,我死無所謂,可我不能連累威崖,他是無辜的,請你原諒!”

夏雪的聲音雖然不夠,但堂上之人俱清晰可聞。夫人聽聞她這番告罪的話,心下大喜過望;只要夏雪指證是受東方語主使,那今天……。

明非大師目光微動,這一刻,他只是帶著無比威壓的眼神看定夏雪,並沒有再開口說話催促。

東方語則露出一臉震驚之色,驚愕了一下之後,她有些慌張道:“夏雪,你……你可別胡說;他們的話你千萬別相信。”

“語姑娘,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出賣你;可——我不說,威崖他就得死……”

夏雪說著,雙目垂下,露出十分為難的掙扎神情;威崖這時再也忍不住了,他看著滿臉為難的夏雪,急急道:“夏雪,你別亂說話,我不怕死;真的!”

“再說,他們憑什麼對我們施以絞殺之刑?他們不過是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