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的三角眼裡全是冰涼的諷刺之色,“我都親眼看見了。”

耿言暖吃驚地搖頭,仍舊堅持道:“我沒有……,夫君,你一定是看錯了,我與大小姐無怨無仇的,我為什麼要將她推進池子!”

“為什麼?”東方賢冷眼剜颳著她佈滿委屈的面容,眼底淨是痛恨之意。他冷冷看了她一眼,便轉身離去了。

她不是不肯承認為什麼要將舞兒推進池子裡麼?

他這就將她那罪惡的原因找出來,證明給她看,有些事情,他可以當作不知道,但有些事情,他是永遠也不能容忍的。

即使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也一樣。

耿言暖直到後來,親眼看見那兩隻原本活蹦亂跳的小狗,沙沙和嬌嬌同樣了無生氣地出現在她眼前時,她才明白東方賢掉頭而去那肅殺兇殘的眼色是什麼意思。

她傻掉一般,蹲在兩隻不會呼吸不會逗她的小狗旁,半晌也沒有再站起來。

原來他認為她是因為這兩隻狗而將東方舞推到了池子……,可是,他趕到的時候,他不是明明看到事發的經過?他明明親眼看到是東方舞自己掉進去的,他怎麼可以如此殘忍,竟然親手將沙沙和嬌嬌活生生掐死……!

耿言暖一邊想一邊掉眼淚,她就這樣看著沙沙和嬌嬌,一直蹲到了天黑。

但是,東方賢除了掐死她兩隻心愛的小狗外;再也沒有走進來看過她一眼。

而此後很久一段日子,她根本連他的影子也見不著。

耿言暖因為這事,雖然沒有遭遇到當初姬素憐被禁足佛堂半個月的懲罰;不過東方賢卻換了用這種無聲的冷暴力來懲罰她;而夫人因為東方舞差點沒命的事,也是暗地將耿言暖恨透了,自然更不會奉勸東方賢,也再沒有了從前對耿言暖那份熱絡。

綠意苑。

“語姑娘,看來大少爺的日子過得還真是水深火熱。”夏雪輕快從外面進來,冰冷的面容裡隱隱泛著笑意。

“嘿嘿,他是不知道有句話叫做最難消受美人恩。”少女懶洋洋看了看夏雪,笑眯眯問道,“有什麼好訊息要告訴我嗎?”

“有啊。”夏雪看定絕色少女,正經道:“公子請你三天後務必賞光到天香樓吃飯。”

東方語雖然漫不經心聽著,可夏雪這話還是讓她意外了一下下。

她垂下眼眸,有些不滿地嘀咕起來,“約人吃飯也去天香樓,一點誠意也沒有;這吃來吃去跟在自己家吃飯有什麼兩樣。”

“語姑娘?”夏雪看著她似乎在撇嘴含惱嘟嚷,一時有些困惑看她。

“嗯,除了這事,沒有別的了?”

夏雪兩手一攤,道:“沒了;哦,不對,我還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想要請教一下語姑娘。”

“嗯?你說。”東方語懶洋洋睨了她一眼,她倒是不知道原來夏雪也跟胭脂一樣,好奇心旺盛。

“我知道,這大小姐突然從綺香苑追小狗追到富織院不是偶然事件;不過我就是想不明白,這件事是怎麼發生的?誰主導著它這樣發生?還有,大小姐突然掉進池子裡又是怎麼回事?”

“這有什麼想不明白的,你想想是誰將那兩隻可愛的貴賓犬送給耿言暖的?”少女漫不經心看了夏雪一眼,她心裡還在為去天香樓吃飯的事情而生著某人悶氣呢。

嗯,她才不去天香樓,再好吃的東西,天天吃的話,也會讓人食之無味。

“不是耿府的耿夫人讓人送過來的嗎?”夏雪看著眸光流麗的絕色少女,眼神困惑之極,“這有什麼不對嗎?”

“這送狗的人本身沒有什麼不對。”東方語一邊使勁往嘴巴扔瓜子,回答問題卻慢條斯理之極,“這事情不對的是,誰向耿夫人提這個建議讓她送一對狗給耿言暖。”

“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