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對。

不過這疑惑的時間並沒持續很久;門開啟了;一個……飄了進來,唐雙瞪著那雙離地有半米的腳看了看,又眨了眨眼,再看再眨。

來可沒注意這些,頭側一邊,像是不想看見床上的生物一樣,自顧自地對著空氣說:“小雅讓本少爺來看看,好了的話就趕緊起來,免得小雅上完課還得急急忙忙來看望!不就地上絆了一跤嗎,有這麼嬌貴嗎?!被救得那小子,家可是頭上流著血,連病床都沒上,這個連塊皮都不擦到,還真賴這床上了?!”

唐雙聽著,她確信從沒認識過這個“飛”,可這“飛”好像跟她很“熟”的樣子,情況有點不對勁……

唐雙開始感覺有點不妙了,可還沒等她理出頭緒,大腦就開始作亂了,“轟”的一聲,這大腦就像上演了一處火山噴發記,頭腦裡像自動回顧不屬於自己的記憶,或又像被播放繁瑣到極致的紀錄片,龐大資訊量彷彿一直存放這裡,不停地她腦中過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再次昏了過去。說話的可沒注意,說完想說的就有點蠢蠢欲動了——打算親自拉昏迷中病起床。

正當那罪惡的手伸向病床,門又開了,柔柔的嗓音傳來:“唐銳,班長醒來了嗎?她哥哥也來了。”一瞬間,那手就順勢給病拉了拉被子,轉過身,唐銳有點心虛的看向來。

一襲白裙,如瀑布般披散下來的長髮,鵝蛋形的臉上一抹溫婉的微笑,樣子不是最美,卻很容易給好感,此時她正關切的看著床上的,娥眉輕顰。她身後一男子,或者還算是男孩,雖然個子很高,出色之極的容貌他身上好似成了累贅,一身清華,貴氣逼。

他看了看床上躺著的,回眸看向唐銳:“唐同學,凌校醫是怎麼說?”唐銳不耐煩的抓抓頭髮,說:“凌木頭說她只是可能受驚暈過去了,一會就會醒來。可她都睡2個小時了,說她是不是故意的?!”

男子聽後,皺了皺眉,閉了閉眼,再睜眼時原本黑色的眼珠已完全變成藍色,詭異的是連瞳孔都消失了,身邊的兩並無訝異,都看著男子。

這雙眼睛看了床上的半響,再閉眼恢復原狀,轉頭對唐銳說:“唐同學,能麻煩去把凌校醫帶過了嗎?就說妹妹情況有點不對,目前看不出什麼症狀,請他來看一下。”這回兩都有點訝異,唐銳應了一聲,當即飄出了病房。

當病房只剩下裴雅和那名男子時,唐雙其實已經醒過來了,不過她此時的狀態非常奇怪,她明明知道自己醒來了,可身體動也動不了,眼皮更別說睜開了,她卻能清清楚楚“看見”屋裡的一切,這,這也太玄幻了吧!

她“看”向這一男一女,頭腦中自動出現了一些記憶:這具身體名字竟然和她一樣,都叫唐雙,那男的是這具身體的“哥哥”,不過不是血緣上的,據說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來歷不凡,似乎有個很了不起的父親,雖然那父親一開始就知道她的存,卻從來對她不聞不問。

她母親生下她之後就把她拋給外公家,自己整天不歸家,最後還跟個女跑了,害得外公大發雷霆,唐家再次京都世家圈子裡丟盡了面子,一氣之下唐家乾脆將小小年紀她配給了寧家一個情婦生的小孩當未婚妻,準備等她滿18歲就把她嫁出去。

自此以後本為唐家大小姐的她,處境一下子像從天上落到了地上,雖然唐家看她外婆的份上,不敢為難她,可平時的冷言冷語卻是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