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比你更適合。”

“什麼意思?你可不可以說清楚點?”

“我的意思是你和那個殷銘是同類,應該很有話題聊,比較能夠接近他而方便我做事。納”

同類?

展烙軒怔了一怔,本能的脫口問:“殷銘是個愛男人愛到瘋狂地步的死變態,我和他怎麼是同類了?”

連戎嗤一聲,涼涼蹦出一句:“你不也喜歡男人?”所以他們是同類羔。

“我喜歡男人?!”隨著一聲刺耳的急剎聲響起,疾馳的大紅蓮花驟然停下,而副駕駛坐上毫無準備的連戎身子往前一傾,腿上的化妝箱掉落在地上,裡頭的工具散了一地,人也險些撞在擋風玻璃上。

“你搞什麼!”連戎火大的還沒坐穩便氣惱大吼,一眼瞪去卻見展烙軒一臉震驚的瞪著他,俊美的面容寫滿了不可思議。

他撇撇嘴,“難道我說錯了?你如果不喜歡男人,那你上次在車上為什麼親我?”

“我親你?”

展烙軒眯眼,在腦海裡搜尋有關這件事的記憶。半晌才記起是那次他和連戎兩人一起救被Flow酒吧老闆綁架的念桐,連戎突然想出假扮酒吧老闆的法子解救念桐時自己情不自禁抱過他的臉親了一下。

“就因為那個舉動你認為我喜歡男人?”他望著彎身拾東西的連戎好氣又好笑。

“是就是,我又不會歧視你。幹麼不敢承認?”連戎鄙視的語氣。

“你才喜歡男人呢!”展烙軒沒好氣地給他一記爆栗子,卻還不解恨:“我沒那麼變態好不好?”

“既然不是你說清楚就可以了,用得著冒生命危險搞急剎麼?”

“那換做是你被我誤會是一個GAY試試?”展烙軒橫他一眼,重新發動引擎。

沉默了會,連戎突道:“說起來,我還是幾天前收到筠堯哥發給我的傳真我才知道居然有個男人愛他愛得這麼瘋狂。”

“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聽念野說那個殷銘是在義大利認識的老大,後來還跟著老大一起做事……”

“那他和筠堯哥不是很熟?”連戎打斷道。

“當然熟,他們共處好幾年。不過老大之前一直沒發覺殷銘對他有那種感情,而殷銘也一直沒說。直到杜紫馨出現,殷銘又嫉又恨,於是布了個局,誘老大喝加了料的酒欲圖謀不軌,後來是杜紫馨帶了許多人找上門救了老大,之後的故事你應該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來是怎麼回事。”

“原來小西是這樣來的?”連戎瞭然,卻又問,“而那件事後殷銘才離開了筠堯哥?”

“不離開難道他還有膽子敢繼續留下?他當年不只想對老大霸王硬上弓,甚至還出賣老大,所以老大才到處下通緝令追殺他,他這些年才四處閃躲。”

“他怎麼出賣筠堯哥?”

“具體情況我不清楚,你想知道不會直接問他?”

直接問?

連戎嗤了聲,“我沒那個膽。”

他收拾好化妝箱,從中取出一根細長的針管遞到展烙軒面前道:“知道這是什麼麼?我只要這根小東西就能搞定一個大活人,讓他乖乖躺下。”

展烙軒瞥了一眼,不屑道:“麻醉針?”

“你知道?”

“切,這種東西我見得多了。”

“你以前見過的是普通的麻醉針,我這個不一樣,它不但可以一發既中迅速麻痺人體的感覺中樞,還可以讓中針的人變得誠實,這是我高價從國外買來的,你別小看了它。”

“變得誠實?”展烙軒翻個白眼,“難怪你對老大保證說只要綁到耿狄就能知道他是不是殷銘。”

“你不相信?”

展烙軒哼了聲,說,“我看你到時候怎麼向老大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