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不甘心。

“沒有理由。”唯一的理由就是……

以後的他,不會再是能站在她身邊的男人。她那樣驕傲,怎麼能容得下一個他和其他女人的孩子?

“既然沒有理由,那我不會接受!”她倔強起來,咬著唇,直勾勾的盯著他。

眼淚,讓他一窒。

她有咳嗽了。

“你坐著,我馬上回來。”他起身,不等佑夏問清楚,他推開門走出咖啡廳。

望著那背影,佑夏將唇咬得幾乎滲出血來。

她,被突然判了死刑……

不,這其實是比死刑還難過的刑罰的。凌遲,也不過如此。

前幾天神情求婚的男人,不過幾天,卻將她無情的就這樣拋下。

突然,坐不下去。

因為,不知道再坐下去,他還要和自己說什麼更讓她難受的話。

像逃難似的,丟下手裡的咖啡,她哭著,跌跌撞撞的從咖啡廳裡衝出去。

正文 驚醒的噩夢

像逃難似的,丟下手裡的咖啡,她哭著,跌跌撞撞的從咖啡廳裡衝出去。

付裔琛從藥店推門出來,寒風撲面而來,就看到她踉蹌著消失的身影。

那纖瘦的身形,在燈光下被拉得越發的細長。就好像一把刀,割在他心裡,喉間……

一陣,窒息的澀然。

他幾乎要失去理智的衝上去,將她牢牢抱進懷裡,刻進他心裡,讓她也清楚他此刻和她一樣的煎熬和痛苦,可是……

最終,他還是頓下步子。

想到在生死邊緣掙扎的孩子,想到死於非命的哥哥,他的理智,一點、一點回歸。

手裡的感冒藥,收進了口袋。

他頹喪的,一步步往停車場走。

雨,突然落了下來,打在他臉上,他卻絲毫不曾察覺。

從今天開始,他的世界,就只剩下陰雲。要習慣……

分割線

今天頭條新聞幾乎是轟炸了所有人的眼球。

孩子,談談,付裔琛,隱婚,是整則新聞的關鍵詞。

思遠看到這則新聞的時候,被嚇得呆愣在原地好久好久,她幾乎不敢相信事情的真相真如自己先前猜測的那樣,可是,照片可以說明一切。容不得她不相信。

又氣又惱,她下意識想給佑夏打電話,可是,號碼撥出去接電話的卻是她經紀人間一。

“麻煩你,讓夏夏來聽一下電話,我有很重要的事和她說。”

“你是夏夏的朋友,孟小姐吧?”間一先前見過她。

“是我。”

“要和夏夏說今早新聞的事?”

“是。我想知道她現在好不好。”她難以想象夏夏看到這則新聞會是怎麼樣的難過和心碎。

“你放心,她現在很好。最近的狀態也不錯。”確實是很好,好得有點失常。

昨晚回來一直到現在不曾睡過,即使感冒了,發著高燒也還在堅持拍戲。別說他,就是導演都幾乎要看不下去了。

“那她看到那則新聞了嗎?”

間一頓了頓,“我不想影響到她的狀態,所以現在整個劇組都把這訊息瞞住了。最近的戲比較重要,一定不能出差錯。所以也希望孟小姐能配合一下我們。這件事你就當不知道好了。”

原本滿腔的怒意和深切的關心在間一幾句話下就被打發了。思遠只能訥訥的點頭說好。末了到底不放心,又叮囑間一好好照顧她,得到間一的再三保證和允諾,才把電話掛了

分割線

連續拍了兩天戲,佑夏終於睡了一覺。

她做了一個夢。

“連佑夏,我們離婚!”離婚協議書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