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樓下堵她,不管她是不是答應,強拽著她去看電影,泡溫泉……

可是,這一回……

他沒有。

他沒有再追過來,只是放任她走進小區,走回了家。

心,一點一點下沉……

要走進電梯的時候,她突然頓住腳步,轉身飛奔出來。

可是……

那街燈下,卻已經沒有了那抹守候身影——之前,他總是要等她進門,給他打了電話才會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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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御天沮喪的一拳垂在一旁的路燈杆上,拿了根菸蹲在路邊鬱悶的猛抽。

這樣子任誰看起來都會有些狼狽,可偏偏配上他那張絕俊的臉,不但不顯得狼狽,反倒有種憂鬱的氣質。

“嘀——嘀——”

“吵什麼?!”雷御天正鬱悶著,被這煩死人的喇叭聲吵得更是煩躁。頭也不抬,罵了一句。

可是,對方似乎是嫌他蹲在這礙事。

又連按了好幾聲喇叭。

他一下子就火了,把菸頭彈進垃圾桶裡,一下子竄起來,想去瞧瞧這不長眼的到底是哪來的人物。

“老付,怎麼是你?!”

付裔琛瞥一眼他還沒來得及收住的氣勢洶洶的架勢,“想找人打架?”

雷御天拉開車門坐進去,“想找人喝酒。心裡悶得慌!你呢,怎麼在這?”

付裔琛沒答話,只是微微抬目看了眼小區裡某棟樓。

雷御天撇撇嘴,“同是天涯淪落人,找個地方喝一杯去。再不喝點酒,我要憋屈死了!”

付裔琛沒再說話,默然的將車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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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鬧的酒吧裡,一直都是雷御天在絮絮叨叨說個不停。

付裔琛靠在沙發上,一語不發。

雷御天格外嫌棄的又給他倒了杯酒,“我說,老付,你別跟個悶葫蘆似的,半天憋不出半個字來,行不?咱們來這就是來發洩的。”

“上回不是說天王老子的女兒也不管嗎,現在就打算放棄了?”付裔琛微掃他一眼。

“放棄兩個字,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寫的。”雷御天拍了拍胸脯,可繼而又洩氣的垂下肩,“我是怕她還沒愛上我,就打了退堂鼓。”

“女人是不是都容易打退堂鼓?”付裔琛搖了搖手裡的酒杯,問。

“這我哪清楚?你女人退縮了?”

他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雷御天也不再多問,只是繼續說:“我查過了,她因為學經紀這一塊和那老頭子關係正鬧得僵著。老頭子想讓她當警察,倆人就翻臉了。現在要是我再插一腳,那老頭還不得氣得跟她把父女關係都斷了?”

“所以要放棄?”

“放棄?!我才管不得這麼多。她願意跟我最好,不願意,哼!我就把她綁回去當壓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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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總,翡翠集團下午有個剪綵活動,想邀請您出席。”慕雅鈞在總裁辦公室彙報行程。

付裔琛頭痛得厲害。

昨晚和雷御天喝多了酒。

他抬手摁了摁眉心,“你委派個人出席吧。”

秘書送了杯熱茶進來,慕雅鈞遞過去,又看了眼行程表,“對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