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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兩者之間的距離,向著三娘一笑,“讓綠綈、仇氏進來服侍你先睡下吧。”
專點了會武功的二人,電光火石中三娘明白過來,是怕殷洪玦留了後首吧?“是,妾身明白。”又向殷洪玦頷首致意。
裴澄一去未回。三娘直到第二日晚間才見到他滿面倦意的回來。
瞧見三娘還沒歇下,裴澄有些意外。
“是合是戰?”裴澄梳洗回來,躺在床上,攬了三娘入懷,三娘便略微急迫的問道。
裴澄一笑:“哪有那麼簡單?殷府三叔確實是帶著誠意來京城的,我今日也只是跟四皇子和皇上碰了面。最後會拿出個怎樣的章程還沒有定數呢。”說完一嘆,“殷府三叔在突厥的日子也不好過。突厥王有兩兄弟,皆是大將之才,早就有意脫離兄長的羽翼,要單飛獨幹,遇到匈奴挑撥,這會兒突厥早就混亂一片了。殷府三叔本是突厥二王子一手提拔出來的,此時忠君必然有負二王子知遇之恩;若報恩必然要背君。他此時入京城又何嘗沒有躲避是非的意思。只是那二王子野心極大,對大梁更是有著狼子野心,不若突厥王心懷忠厚。”
“這麼說來。抉擇不下的就是因為三叔的態度?”三娘捋順思路,想到此事的關鍵。殷洪玦的名聲無論在突厥還是在大梁都是響噹噹的,那一方都會顧及他的立場,若他對二王子依然心存感激。大梁與突厥王交好怕事情會有反覆,而且……“老爺是否提議皇上延遲建交時日?”
三娘眼波橫流,璀璨的像夜空中亮洌的繁星,令裴澄疲倦盡掃,身子蠢蠢欲動:“夫人為何這樣說?”聲音不自覺染上一層迷濛。
三娘沉浸在這件事的分析上,絲毫不察,略嗔裴澄一眼:“老爺又逗妾身了。突厥內鬥對大梁來說,只有益處沒有害處。”
“呃?說來聽聽。”
曖昧的語氣加重,三娘身子一顫,不確定的望向裴澄。見他目光炯然如網。眼神一縮,說話就有些不穩:“突厥王勝。大梁與之交好沒有後顧之憂,若其他二人勝,必然受到重創,大梁即便不一舉殲滅,他們對大梁幾年甚至十幾年之間也構不成威脅……”
“韋醫監說過了三個月便沒有關係了。”三孃的話還沒有說完,裴澄口中撥出的熱氣便在三孃的額頭延展開了,“為夫等了很久。”
顯然沒有聽進去後面的話。
三娘有些驚慌:“老爺,妾身……”
“喊我的名字!”語氣霸道蠻橫。
遊走於腰間的手滾燙如火,三孃的意識逐漸迷離:“裴澄!”
滴水成冰的夜晚,室內春光流璨,只聞嬌柔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大年三十,裴澄所說的大禮終於送達忘機園。
“……封二等伯,追封任太夫人為華容夫人,任寄遠為世子,欽此。”御前劉公公宣旨完畢,恭敬地把聖旨送到法真師傅手中,笑咪咪的拱手道,“恭喜伯爺,賀喜伯爺,您可是咱嘉定朝頭一份伯爵。”二皇子即位後,定國號為嘉定。
法真師傅鎮定下來,扶著任寄遠和三孃的手站起身,笑道:“多謝公公走一趟。”
那邊三娘已經事先打點好一切,早有丫鬟塞了賞錢過去。
劉公公笑著告辭。
任寄遠送劉公公離了府,返身回來笑道:“妹妹說的大禮就是這個?”語氣頗為散漫。
法真師傅已經接過話頭:“正巧趕上新年,也是喜上加喜的意思。”找補的意思很明顯。
“爹和哥哥心性散淡,經歷一番困苦,這些凡俗名利自然不會放在眼裡。”三娘笑道,“只是人活一世終究要有個家,這樣,即使爹爹和哥哥漂游四方,三娘也算有個念想的地方。”
法真師傅有些沉默,說起來,和任寄遠相比,還是他和三孃的感情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