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甲力士,包圍著幾名踏劍道士迅速接近,那其中一名年輕修士正是舊識左清河。

為首一人身負七柄真劍,形若孔雀開屏,此人裝束獨特,楊真一眼就判斷出其身分。

“原來是大巫不遠萬里而來,遁甲宗無心有禮了。”

見遁甲宗來人冷峻淡漠,楊真也不與對方客氣,“羅浮山掌門真人可好,不知楊某人可有幸當面一會?”

遁甲宗幾人彼此相顧一眼,後方的左清河腳踩玉扇上前了少許,對楊真一揖道:“邪魔出世,掌門師伯英勇奮戰,不幸遇難,而今家師無心真人暫攝掌門之位。”

楊真點點頭表示明白,他又問道:“日前崑崙昊天令不知貴宗可有收到?”

無心真人對楊真一個後輩擺出如此格調極是不滿,淡然應道:“鄙門自然收到,若是本門抽得空閒,定當按時赴約。”

楊真油然一笑,大袖一拂,轉身就走,空留一句,“妖魔俱現,誰也不能獨善其身,望無心掌門好自為之。”

遁甲宗諸人臉色頓時無比難看,對方分明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左清河目送那玄武神獸浩浩蕩蕩破雲遠去,忿然道:“師父,這小子一朝得志,就不把我遁甲宗放在眼裡了,若非魔頭出世,我遁甲宗金甲力士定要給他們一個好看。”

“蠢材!”

無心真人心恨自己弟子為何比人家的弟子差上那麼遠,原本在他眼中可堪造就的左清河,一比之下黯然失色,“巫門如今在中土勢力僅次於崑崙,這小子若沒有點真材實料,如何能收得巫門,何況他師父如今是崑崙掌門……”

他說著,不覺間一身冷汗冒了出來,忽然覺得今日有些冒失。

“師父,那魔頭怎麼辦,好像還沒跑遠,正在跟什麼東西打鬥。”左清河見師父情緒不高,趕緊撇開了話題。

“我遁甲宗今日一戰死傷不輕,金甲力士雖不畏魔氣,但也奈何傷不得那魔頭,那魔物來歷蹊蹺,怎會從地底鑽出來,且聽巫門的說法,那東西從雲頂山也跑了一個出來,看來這天下是真的要亂了。”

左清河趁機獻計道:“師父,這可是我遁甲宗的機會啊,今日魔頭是自己跑了,那天佛寺可不一樣,聽說是死了上千個和尚,此消彼長,我遁甲宗休管他天下事,等天下戰定,我遁甲宗那時候保住元氣,就算比不過崑崙,也不會比中南太一差多少吧。”

無心真人擺擺手:“回去,洞府重新修葺,佈置陣法可不是輕鬆的事,崑崙那邊改日就由徒兒你去一趟。”

“是,師父。”左清河頓時一臉苦相。

無心真人冷哼道:“別愁眉苦臉,我遁甲宗不畏人前,也不可屈居人後,為師自會讓你帶最強的金甲力士前去,好教修真界曉得我遁甲宗絕非徒有虛名。”

“徒兒知道了。”左清河駕著寶扇,一邊扭頭回望,嘀咕道:“那姓楊的真不要命了,還敢去找那魔頭的黴頭。”

楊真重新把目光盯上天魔,哪裡知道左清河的腹誹,天誅和不死樹,已經成了他憑仗,就算敵不過那魔頭,也能剋制他。

“羅浮山出來的是雙頭魔。”蚩越緊跟著大叫,“他們竟然在互相吞噬。”

“射那雙頭的兩個頭,不要讓他們融合!”楊真驚喝了一聲。

盧麒取弓發動神箭術一氣呵成,兩道讓深黑夜空驟亮的箭芒,瞬間洞穿了那雙頭魔的頭顱,緊跟著連珠箭接連射出,箭箭命中。

一直在楊真身邊甘當小女人的白纖情,也耐不住寂寞出手了,燎原的狐火將大片魔障燒灼出片片空洞,兩魔渾身魔火與狐火糾纏在一起,讓兩魔其痛欲狂。

玄武神獸波若發動拿手絕技聲波攻擊,四大神獸各具特色天賦的音攻之技,由玄武發動頓時掀起海嘯一般的威力,讓依舊不肯放棄吞噬對方的兩